、腰部颤抖,丰满的臀肉由于强烈的收缩而凹了下去。
在持续了一分多钟的高潮后,刘权生无力地放开了常语红双手,两人都跌坐在床上喘息着。常语红双脚一软,瘫软在了床上,被灌满的恶心精液和艳红的破肛血点随着刘权生巨屌的抽出而流下。
呜呜呜呜……宽松的大床上,常语红趴伏着被公公蹂躏的酸软身体,痛苦的哀嚎着,混浊的泪水浸湿了混合着精液与淫液的床单。
“丫头,帮我再吸一吸吧?”刘权生此刻眼露爱怜的抚摸着常语红的玉背说道。
“不要……”常语红依旧泪眼迷蒙的埋在床单上。这冷峻的回答顿觉打消了刘权生的慈爱,在一阵冷怖的凶光中,刘权生双手抱起了常语红的娇躯,一下子放在了自己恶的肉棒前,“快点吸!”刘权生命令道。
“不要……不要……”常语红非常恶心的抗拒着,较弱无力的手指甲在刘权生黑硕的臂膀上留下道道抓痕。
他妈的!刘权生一巴掌打在常语红精致的脸蛋上,蛮狠的劲力让常语红噙满了委屈的泪水,颤抖的双唇舔在刘权生的卵蛋上,舌头慢慢沿着棒茎一直滑向龟头,重复着动作,然后张开红色艳唇把刘权生的龟头包裹住,温热的舌头细心地侍奉着眼前这根沾满自己唾液的大肉棒。
“哦哦哦……好舒服……”刘权生把骚的阳具贴在儿媳妇秀美的脸上,开始享受她的口交。常语红的嘴里发出啧……啧……的响声,彷佛公公的鸡巴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吃得是有滋有味。
她时不时还用整个一条舌头裹住刘权生的阴茎撸动着包皮,一对玉手也不断地把玩着刘权生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刘权生阴茎上的动脉。刘权生哪里还憋得住,阴茎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他低叫一声,把常语红的嘴当作肉洞,两手抱住骚儿媳的头,奋力向常语红的嘴里冲撞起来。
这下可把常语红搞惨了,因为她的嘴巴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公公已经涨大的阴茎,刘权生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得满脸通红,一阵阵闷咳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舌头也被阴茎撞得歪歪斜斜。
“小骚货,发作了啊?哈哈哈……”刘权生望着在自己胯下受辱的骚儿媳会心的淫笑道,半眯的小眼享受着难喻的快感。
“哦……哦……啊啊……啊啊……”常语红发嗲的悲嚎着,被刘权生阳具上不能精液味呛得满眼都睁将不开,大鸡巴让常语红的小脸痛苦的扭曲变形着。
“骚货快点吃,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很好吃啊?”刘权生继续紧闭双目,牙关咬得咯蹦咯蹦直响,在骚儿媳的吞吞吐吐中,他的阴茎突然又变得紫红、强悍起来。
“尖端的马口要好好舔,把嘴张大点,别让牙齿弄痛我的宝贝。喉咙张开,让鸡巴进得更深一点。”刘权生一边享受着儿媳的口交,一边指导着她怎么做。常语红的嘴里此刻不断地分泌着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
“哈哈,骚货!”原来刚才刘权生在常语红屁眼里射出的正是涂了媚药的精液,难怪常语红仅仅半晌就在男人的阳具下变成了人尽可夫的骚妇。
刘权生配合着常语红的吞吐频率,前后摆动着屁股,尽情奸淫着这张嘴,体会着践踏儿媳妇的快感。常语红被越来越淫靡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她完全抛弃了一个女人的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