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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月知dao公爹上钩了,心中很是得意,她再接再厉,双手捂着tiao动的大nai子,表情痛苦的半弓下shen去,让整个雪白的xiong脯都暴lou在公爹面前。
“公爹,儿媳好疼。”说着,豆大的泪珠从荣月的yan眶里gun落。
郑钊峰yan睛都不知dao该放哪了,儿媳在自己面前俯曲着shen子,她那被抹xiong挤chu来的ru沟和大半个白huahua的nai子,全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ma车里的温度好像升高了许多,shen上热的冒chu汗来了。
“哪疼?”公爹的声音沙哑低沉。
荣月好似不知dao该怎么回答,媚yan如丝地看了他一yan,又害羞极了赶忙收回目光,面上一片chao红。
“怎么不说?”他又沉声问了一遍。
那个jiao滴滴的mei妇人好似被他吓着了,连害羞都已顾不上,结结baba地说:“儿媳……是涨nai……ru儿疼。”
郑钊峰脑子一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般。
他一个糙汉子在军营里活了几十年,听过无数人喊疼,但是捂着xiong媚叫着,对自己说涨nairu儿疼的这还是tou一个,而且她竟然还是自己的小儿媳。
他看着儿媳那张俏生生的脸,gan叹礼bu尚书怎么将女儿养得如此天真。
“那……该怎么办?”他很懵,毕竟他这一辈子也就碰过锐梁他娘几次,后来他娘难产去世了,他也没什么心思在儿女情长上,这么多年一直单着,生平还是tou一次听说妇人的nai水多得会涨痛,看儿媳都哭了,想必痛的还ting厉害。
“儿媳也不知。”荣月一副难受又害羞的样子,她ting了ting腰,xiong前波涛又晃动了起来,“儿媳以前疼的时候,都是嬷嬷们双手将nai水挤chu来的。”
郑钊峰不知荣月为何描述的如此juti,以至于他脑子瞬间就有画面了,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好像嬷嬷是把儿媳的nai水挤到了他嘴里般。
见荣月一脸纯真无邪的模样,他在心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怎么能肖想自己的儿媳呢!
他正了正神,qiang迫自己忘记那香艳的画面,严肃认真地为她想办法,“你现在自己挤吧,我不看你。”
说着他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绑上自己的yan睛,并还嫌不够似的将tou撇向另一侧。
荣月气得一个白yan翻过去,这男人可真是不上dao。无奈zuo戏要zuo全tao,她解开襦裙,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柔ruan的雪峰。
她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男人,所以一边玩着ru儿一边发chu压抑又jiaoruan的媚叫,非常满意地看着公爹从脖子羞红到了耳朵。
郑钊峰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煎熬的时刻,因为蒙上了yan,所以听觉格外mingan,儿媳自以为音量很小的shenyin声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小妇人叫得又jiao又媚,他gan觉下shen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起。
就在他yu火难耐之时,儿媳的jiaochuan声逐渐停了下来,可没成想她竟然无助说:“公爹,儿媳自己挤不chu来。”
“那怎么办?”他下意识地问,这是今晚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平日里的雄才大略在这zhong时候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您能帮帮我吗?往常嬷嬷弄我ru儿都很大力,可能儿媳力气太小了,所以nai水才chu不来的。”
“你是要我帮你……帮你挤nai子。”这可是自己儿子的媳妇呀,郑钊峰光想想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荣月见他还在挣扎,小声chou泣起来,嘴里不断说着善解人意的话:“对不起公爹,儿媳逾矩了,是我一时疼糊涂了才口不择言说chu这zhong有违lun理的话来,公爹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儿媳可以忍着痛的,左不过……痛一晚上好了,这样我也不担心传chu闲话来毁了您的清誉了。”
说完,她的手又碰到了充血的小naitou,疼得她“嘶”的一声轻轻叫了chu来。
郑钊峰从来没有见识过女人涨nai的模样,想必是极痛苦,所以儿媳才会不顾shen份说chu那zhong话来。
想她一个从小到大被jiao养着的小女孩肯定是特别怕痛的,可她竟然还想着自己的名声,说痛一晚上也没关系。
而自己明明有能力帮她,却还畏手畏脚yan睁睁看着她痛到liu泪,实在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zuochu的事情。
“不许忍着!过来!公爹帮你。”他想通了,荣月首先是一个shenti抱恙的弱女子,其次才是他儿子的媳妇,他孙子的母亲。
所以自己必须要帮她,反正此chu1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说谁都不会知d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