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楚蒬开问,柏川就主动说
:“说完了你俩的事,不如听听我和他的事吧。”
只是事情到了柏川的嘴里,说的更加骨直白而已。
楚蒬不禁挑眉,也主动脑补了一:难
,他也有相似的经历不成?
“无论是走正邪
、黑
白
,你觉得作为普通人的你们,在哪一条
上能跑得赢那几个富婆?我这么说吧,但凡是个普通人,被这
人盯上,就不可能有什么选择权,自认倒霉吧。”
“我们尝试着报警,但遇到两个没被收买的警察也多只能是抓两个
包的小混混,
本不能把那个恶心的油腻男怎样。他的行为甚至愈演愈烈,我和他无论是谁,只要走在大街上,都会有人突然窜
来指着我们骂,后来,丢臭
、砸烂柿
、泼油漆各
待遇也都来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
脆离开了那个城市。
柏川也笑笑,可这一次却笑得明显格外无力无奈:“他被一个脑满的油腻中年男人给看上了,说实话,这
验可远远不如被富婆看上,至少富婆们还知
好好包养、打扮自己,可油腻中年男人呢?只有那不知何
来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我意识过剩。”
柏川说的这些,楚蒬倒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她倒也不是想不通,只是……心中始终放不下,而且,就算这些全都合情合理,她依然无法原谅萧梓靖的隐瞒、背叛以及最后的抛弃。
“而且对方还是好几个女人,就算想要报警,你觉得抓那几个女人的可能有多大?呵,十有八九是把自己给搞
去——她们可是好几个女人,有无数
办法可以反告他
。再说,那还是几个有背景有人脉又有钱的女人。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遇到这事,也
本不会选择委屈自己,理所应当地选择了辞职走人。结果呢?结果就是我们的租的房
被人泼油漆、帖大字报,写满了‘死同
恋’、‘烂
’、‘基佬去死’……各
各样污言秽语,我们只好搬家,可无论搬到哪儿去都没用——这样的待遇很快就会上门。
更刺激而已。另外,她们玩是她们的事,别人想
涉就不好使了,想抗拒?哼,没门儿,放心吧。
而此时,他的下也更加用力了些。
楚蒬看着柏川,很难相信,刚才的那些话会自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只靠脑补的人之
——显然,他必定经历过什么。
楚蒬笑笑:“难不成是他吗?”
“发生在我和他上的事,可要比发生在你们
上的狗血、离谱得多。我猜,你一定觉得我跟萧梓靖遭遇了一样的事,是吧?”
听到这儿,楚蒬是当真被震惊了。她的确是怎么都想不到,柏川居然经历过那样的事……照程度来说,是远远惨与她和萧梓靖了。不
怎么说,至少在被她当面对质之前,萧梓靖的事情并没有牵扯到她
上,她也并没有遭殃。
“然后呢?然后消停没几天,之前的‘待遇’就统统来了。最后被无奈,他决定主动找那个油腻男谈判,甚至给他下跪磕
,但结果非但没什么用,反而还让那油腻男变本加厉。
虽然他的气并没有加大多少力度,可仅仅是说
这么一番话,楚蒬就足以
受到他心中的委屈不甘愤恨和无奈。
“最终的结果就是……某天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拉一条胡同,被几个男人,
。呵,
理说,我这
质应该
耐
的吧?可当时的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那几个男人
得我死去活来,最后
脆痛到没了知觉,下
一直在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