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开始变得尖锐：“即使我用尽手段，他也不愿意碰我。即使他知我和别人私通，他都可以装作不知情！我实在不解，直到一次他醉酒喊你的名字，我才……”

我忽然觉背后一力，然后猛地向前栽倒。

开了夜间模式的后果就是我盯着太直直泪也不能看清景象。

“自把你接府中，他日日夜夜守着你。若不是今天皇帝一定要他说明你的状况，他恐怕还不会离开你半步。”

李义：？

我落池塘。

她的声音突然闪现在我耳边：“我一直都听说他的赫赫威名，觉得如果自己能嫁于这男人，就算是妾，也三生有幸。而当我真正嫁给他了，才知我面对的是夜夜独守空房。即使、即使……”

她轻笑了一声，带着不屑：“我有名字，我叫伽尔娜琳。不过，不重要了。”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不是吗，我帮你。去死吧！”

手腕上的伤稍稍好了一，有结疤的趋势。（太医说的，他可能骗我我也不知）

他似乎坐在那边看了我许久，直到我睡过去都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是李义！，妹妹，是李义。娶你的不是我，是李义！”我无能呐喊，“别雌竞啊妹，有事好商量，你再听我和你讲……”

我发着呆，突然听到有人走到了我边。

我听后呵呵一笑：“你很会下象棋吧，后炮这一招是不是你的拿手绝活？”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初冰冷的四面八方涌来吞没了我。

累了。

“我不！我受的这些伤害，都是因为你！”她的模样应该有些狰狞，但我想着女应该生气也漂亮。

李义如鲠在，再难说一句话。

“好了，我要继续睡觉了。”我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回来放了被里，闭上睛不再不理会他。

这个声音很好听，我想了想，：“你是那个西域女吗？”

李义握着我的手僵了僵，良久才缓缓说：“太医说，你失血过多，难免会有一些地方会慢慢恢复……”

嗵——

我说：“帮我副镜，顺便问问镜店的人有没有听说过夜间模式。”

那就。

所以我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一手摸着挂在腰上的玉佩。自李义把这玉佩给我后，我其实一直带着。想着哪天要是被赶去了，还能把这玩意当了换钱。

我侧过想再一次看清女的长相，结果还是一片朦胧。

她说的对，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我无奈解释：“我睛看不清。”

我坐在池塘边，难得呼到了新鲜空气。

死去吧。

李义，真的很会在不对的时候一些自以为很情的事。

接着我闻到了一诱人绵长的香味，确定了这个人并非李义。因为李义上的味除了茶香就是木香。

49

我沉思良久：“理我都懂，我割腕为什么是睛看不清而不是手臂没知觉？”

改用两只手捧住了我的右手。

“不要这么狗血吧……”我打断，“听你说的他那么我，那他还把我毅然送，你不觉得这就好像他演戏一样假吗？”

李义答非所问起来：“上次庆功宴我担心得几乎发疯……这次，我听到消息决要将你带回来。若你这么不幸福，我必不让你。”

又是李义这糖？

我居然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