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匪夷所思。”旁边一个三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也附和着。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的书卷气息。

“小李啊，你平时忙着做教研，怎么会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纪胜才拍着小李的肩调侃，看起来和他也熟捻得很。方燕猜测，忙着做教研，又姓李的年轻老师，只有省教育厅派下来的李楠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大厅。

只见他顺着鼻梁推了推眼镜架，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问:“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甘愿做大家的玩具？”

纪胜才立刻在一旁插话:“小李，你这么温和的说话，她会不习惯的。”又在方燕膝盖踹了一脚，“趴下！和大家好好说一说。”

方燕想了想，“我很小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天天都想让大鸡巴肏我的小嘴，小穴和屁眼……”

纪胜才接过她的话:“她一天到晚缠着我和学校的所有雄性，天天求肏，赶都不赶不走，我能怎么办呢?”说完还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把手一摊。

“还有人会贱成这样？”李楠满脸鄙夷。

“真是天生的骚屄！”林斌一边附和一边用那对充满欲望的眼眸细细打量着。

正当方燕忍辱听着三个男人的挖苦时，另外又有一个人迈步从她侧后方绕到身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皮鞋，接着就听到有个听耳熟的男声，“让我好好看看。”

方燕缓缓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她相仿的年轻男人，整齐的短发，清秀的面容……居然是她闺蜜的男友，周伟生！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凑巧的事？三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方燕和他都惊骇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对方，好半天，他才问道:“你，你是不是方燕？”

“我，我i……”方燕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这真是一场噩梦。

纪胜才狡黠的说:“她就是方燕，方老师！”

周伟生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她，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接着又俯视她问：“我要你亲口说，你是不是方燕？！”

方燕看见纪胜才冲她点点头，只好把心一横，“我，我，曾经是你认识的那个方燕。但是现在不是了。”

“你，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好半天，周伟生才平静下来对纪胜才说:“我能单独和她谈谈吗？”

“没问题！”纪胜才依旧笑容可掬，又走到方燕面前，用脚尖挑着她的下巴，“好好伺候！”

其他人跟着纪胜才出去了，大厅中显得十分安静，只剩下方燕和周伟生。方燕不敢抬头，心中充满了羞耻和愧疚。

过了很久，周伟生才开口，“你站起来吧。”

方燕依旧跪着，并没有起身。

“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啊！”周伟生有些激动，边说边扶她起来。

可方燕不敢，她知道这个庄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她和周伟生在这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纪胜才都了若指掌。再说，那些尺度巨大的一堆视频都被他们牢牢掌握着，周伟生又能怎么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