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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被neishe了!(3/3)

的,他怎么可能让我吸毒?”晏平乐笑了,轻轻地说,“就是那种药啦,那种啦……”

“还有!”晏平乐突然又在一片寂静中义愤填膺起来,“他不爱带套,熊大,你是了解我的,老子最讨厌被内射了!”

一方面是出于性交的卫生与健康考虑,一方面是晏平乐真的觉得精液很恶心,哪怕有极少数人射里面,也会在他的阴沉的黑脸下,捧着屁股把脏东西从肉穴里面抠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了解,”熊女接上他的话,表态,“不过,现在了解了。”

“这不重要,这个句式它是一个梗好吧!”晏平乐拉住她嚷道。

熊女知道这是某个痞子导演电影里的梗,她只是不知道该对男人说什么罢了。

很明显他说这些别有用心,是博取感情的手段。

“熊……咯……博士……”机械冷淡的女声在耳畔响起,仿佛信号不好卡带了一般磕磕碰碰,“您的时间不多……咯……咯……尽快……”

晏平乐靠在熊女身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致力于把两个人的手指搅缠在一起,眉目低垂认真,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熊女对他说:“一切都会好的。”

“亲亲,这边建议想安慰人的话还是要来一点实际的呢。”晏平乐噗嗤笑了,将熊女的手搭在他窄窄的胯上。

【3】

天空翻出橙粉和澄蓝时,前方的路有了些人烟。

“你确定要敲这家人的门吗?”晏平乐斜靠着黄色的春联。

熊女点点头:“我的选择一直不错。”

结果并没有人回应。

“呦,不错。”晏平乐幸灾乐祸,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个人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你们是俊杰的同学吗?”慈祥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那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颇为瘦削,透出一股疲病之态。

熊女似笑非笑地看了晏平乐一眼。

“不是的,奶奶。”她转头说明投宿的来意。

“发生什么事了?”老人关切地问,“你们离家出走了?怎么跑山上去了?”

这两个孩子看上去都很内敛文静,一副干净学生样,特别是左边单肩背着包的,像是男高中生。她还以为是孙子的同学。

两个人衣服的背后有草汁,看样式子是摔过好大一跤,齐刷刷地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女孩盯着水泥台地,背手站得挺拔,男孩的手扣在包带上沉默又紧张的样子倒是可怜兮兮的。

“行啦,进来吧,小白眼狼们。”老人认定他们是叛逆期,想来在被社会毒打了一顿,也该念着家的好了。

“谢谢奶奶。”熊女进门后才轻声细语。

“你们知道黄色春联是什么意思吗?”老人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

熊女点点头。

“我这个家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儿子,孙子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都走了,乡下的房子盖得大,我一个人住得也难受得慌,你们想住就住吧。”

她身体在那之后就垮了,很明显死后不会亲人给她送终,清明节也没人给她烧纸,她现在对生活没有期待,全都无所谓了。

晚上,晏平乐时隔一个多星期再次睡上了床这种东西,翻来覆去,就觉得没有熊女的皮毛和肉肚子软。

他跑到隔壁卧室的门前咕吱咕吱学鸟叫,最终被忍无可忍的熊女扯进屋子里。

“我的‘好弟弟’乖点好吗?让‘姐姐’好好睡一觉吧。”她把晏平乐塞到被子里,带着倦意提醒晏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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