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蔡秀赤趴在桌上，而大伯何冬生虽然上穿着衣裳，可下赤，正抱着蔡秀的使劲动。蔡秀面红，被撞得双颤抖，嘴里又是咿呀，又是哦哦的，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嫂，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酸刻薄，何穗和父母在这里受尽冷和使唤，这一次也是因为伯母突发奇想说想吃山里的野菜，她才来的。

何穗爹娘昨晚找了她一宿，直到天边泛白才抢着睡了会儿，天一亮，何穗爹又被着下地活儿，冯莲在家着急，正打算去报官，幸好一房门就看到了何穗。

冯莲被这话吓得不轻，忙说：“嫂，穗儿还未阁，你可不能说话呀！”

在回来的路上何穗就想好了措辞，随便编造两句，冯莲纯善，一听就信，一颗担惊受怕的心这才慢慢落地。

一瞧见自己女儿衣衫被蔡秀扯得不成样，何穗爹立刻上前将何穗护在自己后，急切地问：“嫂，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穗儿还小，你什么这样打她？”

蔡秀哼了一声正继续埋汰几句，何冬生也从房里走来，他脸上还带着未褪却的红，不自在看了何穗一，轻咳一声：“好了，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烦不烦？准备该早饭了，吃完还要活呢。”

自从何穗一家搬来后，家里和地里的活儿基本上都是他们在，何穗父母都是老实的，不争不吵，时间久了，大伯一家更是将他们当成下人使唤。

想了想，她打算先把一筐野菜拿给蔡秀，免得蔡秀又栽赃她偷着藏东西。

话一，连带着何穗都惊呆了。

还没走几步，何穗的母亲冯莲就从另一边迎上来，“穗儿，你昨晚去哪里了？可急死我跟你爹了！”

何穗还未回答，蔡秀已经快步走来，她边走边整理衣衫，尖酸着嗓怪气接话：“快十八的年纪，知思了，这一夜不归肯定是寻男人去了呗。”

蔡秀将袖一挽，一手叉腰指着何穗就骂：“还小？都知勾引男人了还小！昨晚有山打猎的人瞧见你宝贝女儿衣衫不整地跟着一个男人了山，一夜未呢！”

正吵得不可开，众人只听到“咚”的一声，一回，瞧见何穗脸发白地倒了下去。

“我告诉你何秋生，我可是看你们一家三家乡遇灾才收留你们的，真没想到你女儿是个货，还未阁就学会了发浪，这下好了，这件事情周围的村都传遍了，有人说何穗肚里都已经有了娃娃，我们老何家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误会？”蔡秀啐一声，“人家连野男人是谁家住哪里都说来了，哪里来的误会？我不，今天要么你们都从我家里去，要么就把何穗嫁过去，我们老何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母女俩正亲切说着话，蔡秀突然冲来破大骂：“好你个贱货，没想到年纪轻轻就会勾引男人了，你自个儿丢脸就算了，还让我们一家被人指笑话，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贱东西！”

何穗猝不及防上挨了蔡秀一拳，冯莲吓得脸都白了，可她孱弱，哪里扯得开常年农活的蔡秀，好在慌间何穗爹闻声而来。

何穗是个未阁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画面，当即吓得不轻，转正走，背上的箩筐却将房门撞开，“吱呀”的声音打断了房内正行事的两人。

过了堂屋就是后院，蔡秀的屋在最外面一间，她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呜咽，何穗以为何冬生和蔡秀又生了角，不想过去霉，琢磨着直接把框放在门算了，谁知一贴近门，就从未关的门里看到屋里极为羞臊的一幕。

厨房后，何穗就忍不住了，抱怨：“娘，明明我们每月都会给他们吃度的钱，凭什么所有活儿全是我们？”

“好你个小贱人，竟敢偷听墙角！”蔡秀惊慌失措地找衣服，何冬生得正，此时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下那得笔直，上面还泛着光。

蔡秀又是一声冷哼，转了房，何冬生也跟了去。

夕开始下沉时，何穗帮着冯莲洗碗打扫。

何穗爹为人老实，听到蔡秀一一个货发浪的，气得面通红，可是一句狠话都说不。

何冬生在蔡秀后面，何穗看不到两人合，但蔡秀摇晃的双从门里看过去再清晰不过，还有她从桌面的一半耻，黝黑密，像一丛杂草。

“好了好了，我们逃难过来，有个住就不错了。穗儿，你快跟娘说，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何穗不敢多看，又惊又羞，说不一句话，慌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