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俘虏压制在地时，已经有三名士兵断了气，剩下的人脸都很难看。

突如其来的凉意像是一把利刃刺混疯狂的大脑，剖濒临崩溃的意识，暗夜灵倏然睁，所有的折辱都消失了，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庞，是......刚才那个人类。

「为了你的生命着想，接下来请合我的行动。」

幻觉并不全是假的，他的确实已经发情得一塌糊涂了，前端立的分许多黏糊的透明，或许是受到幻境的影响，本不该现反应的後也开始现搔。

他的衣被撕扯开，上半被压制在地，成了翘起这样屈辱的姿势，他的睛更红了，拼了命的挣扎，旁边的男人恼怒於他的不合，举起剑柄狠狠敲击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直到清晰可闻的喀嚓声，骨裂了。

暗夜灵动了动，想向她谢，这个突然现的人类先是从棘狼下救了自己一命，又不知用什麽方法驱散那个令人作呕的幻境，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就觉到的异状，脸变了变。

与小的形不符，是偏向中的嗓音，有很特殊的腔调，尾音稍微上翘，缠绕着耳尖久久不散，显得分外缱绻动人。

「快当着这些杂的面，死这婊！」

他咬牙别过不愿面对亲族哀恸的神，又被拑着下颚是扭回来，面对一双双复杂的睛。

剧烈的疼痛有几分熟悉，彷佛原本就受了重伤一样，他觉现在正经历的事透着违和，却怎麽也找不哪里古怪。

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如今才是真实。

衣被彻底撕裂，下觉到空气拂过的凉意，让他的心也凉了几分，其中一个士兵冷笑着解开盔甲站到他後，很快，灼的抵在间，像是下一刻就要冲锋陷阵，将这个胆敢反抗的灵婊得只能哭喊求饶，跟他後那群该死的杂一样。

埃克伊娜不晓得暗夜灵复杂的思绪，她勾了勾指尖，从怀中飞一本褐的笔记本和墨笔，笔记本飘浮在半空，自动打开到最新一页，笔尖更是蓄势待发的模样，显然已经好纪录的准备。

瞬间唤醒所有真实的记忆。

他的被狠狠砸污泥里，充满血丝的目光死死看着对方盔甲上的纹章。

士兵们大声嚷嚷，满是报复仇恨的快意，他们故意将他拖到旁边还活着的族灵面前，将此刻下贱的模样暴无疑。

正中央红晶艳盛放，两侧金羽翼错，他要将这个图案刻灵魂，化成灰也绝不遗忘。

她凑近像是在仔细端详他的脸，好一会儿才退开，慢吞吞的开说话。

他真的变成了他们中的婊。

万事备，只差开始收集资料了。她朝暗夜灵友善的微笑，手下的动作却半都不友善，数量众多的钴蓝手显形来，卷着暗夜灵的举到空中，将他捆得严严实实，连嘴也贴地堵上了。

「看来你不喜这个幻境。」

就在他绝望地受间的灼准备往前寸寸破开的时候，鼻间忽然冲上一凉意，刺激得他下意识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