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的嬷嬷不是已经打算送府了吗？”乔柔提议过，楚既然启蒙了，边就不好多是丫鬟婆了，楚侯爷也赞同，丫鬟们留下了一半儿，嬷嬷也是打算要送走的，只楚舍不得，所以才多留了半年。过完年，这嬷嬷就该走人了。

可对上乔柔的视线，他又不能说半儿不责罚，就接着说：“停她一年的月例，另外抄写孝经百遍，再去佛堂为你祈福百日。你觉得如何？”

所以，这算是心怀不忿？

借着楚嬷嬷的份，那小丫鬟，又有银拿，自然就不敢再找乔柔坦白了。毕竟，楚才是这侯府的正经继承人。乔柔一个继夫人，谁知这肚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乔柔沉默了片刻：“侯爷也该知，我爹和何姑娘和离，是因为我爹了对不起何姑娘的事情。”

“阿瑶院里的人，我打算全换一遍。”楚侯爷看着乔柔，略有些歉疚：“我不能说她不懂的事情发生之后的结果，但……”

找个主来坦白一下，然后立个功啊。

“那侯爷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乔柔笑了一下，让自己换了一个舒服儿的姿势：“阿那边，你能说是阿不懂事儿，那阿瑶那边呢？走了一个嬷嬷，阿瑶不会还不懂事儿吧？”

所以，那狗才听那丫鬟的话。邻居，若是再亲密喂养几天的话，真不是问题。

毕竟乔柔没事儿，楚瑶也确实是年幼，总不能让年幼的女儿偿命吧？偿谁的命呢？都没人死掉。

“还有呢？”乔柔没给他沉默的时间，说到这儿了，连楚都牵扯来了，楚侯爷自然也是不用再隐瞒别的了：“那赌局，是阿瑶院里那丫鬟的娘设下的。”

“阿瑶一年不许门。”若是年长些，他还能禁足什么的，但楚瑶年幼，不什么样的惩罚，楚侯爷都觉得，似乎是有些太重了。

“那狗呢？”乔柔绕过了这个嬷嬷，继续问，楚侯爷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狗是二门的婆养的，她是从亲戚家抱回来的，那亲戚家的邻居，有个女儿，是在阿瑶院里伺候。”

“那二门婆丢的东西呢？谁偷得？”乔柔再次问，楚侯爷叹气：“是那婆自己的儿媳，她儿媳最近赌钱输了，又怕没月钱拿回去会被骂，就偷了婆婆的东西去卖。”

后续利益非常大，小丫鬟就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个乔柔是赞同的，虽然这个继是个白狼，上辈对她也没孝敬，但他智商，也就是普普通通，四岁这会儿，才刚启蒙，哪儿能想到这样周密的计划。

楚侯爷心里一，停顿好一会儿，才：“我知，乔家的姿态，明摆着是心虚愧疚。”

“是我对不住你。”楚侯爷脆认错，心下略有些张不自在：“我往日里竟是没发现你难，抱歉。”

“给她银的，是阿的嬷嬷。”楚侯爷面有些难堪，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阿并不知这事儿，我已经问过了，阿才四岁大，本想不到这样的主意。”

“不是侯爷的错，这世上男人，六成都是侯爷这样的男人，还有四成，要么是连侯爷都不如，要么就是…

“何姑娘的潇洒，我很是佩服。”乔柔脸上个笑容，姿态更放松了些：“我自打了侯府，向来是谨慎小心，从不敢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