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侯府也没打算和后多有牵扯，但程侧妃毕竟是生了皇长，正是风光的时候，惹怒她实在是不划算。

但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乔柔就跟着顺下来：“都是为了孩，当娘的吃儿苦不算什么。”

生完孩那变化可就大了，好儿的就只是材变样，坏儿的，那简直就是全都变了样。乔柔自己也是有会的，但她自己也有秘方，大家族哪个没保养容颜的方？而且比起来，这里的东西更多更好，程侧妃其实是半儿不用担心生完孩会变丑的。

“漂亮什么呀，都生了孩了，上了年纪了，这女人一旦生了孩，相貌就保不住了。”程侧妃笑着说，言语十分随意，像是闲话家常：“不过瞧着孩那可的样，我就觉得，什么都值了，没了相貌也不算什么了，楚候夫人有两个孩了，想必也是这样的想法。”

“只是那孩多是养在我婆婆跟前，倒是少有相的机会。”乔柔说，其实是楚瑶被关起来的时候居多，真正算起来，乔柔和她相的时间，连两年都不到。

“前些日，我这儿得了个女，十四五的岁数，我瞧着那孩年纪小，往日里也就不怎么多使唤。”程侧妃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乔柔就只保持笑容安安静静的听着。

这话说的就有儿古怪了，这世向来是少有人当面说别人是非的，就算楚瑶和乔柔不是亲母女，但程侧妃也是大家，该知这话不能当着乔柔明面上说的。

边落座了。

“不曾想，前些日，李庶妃来我这儿说话，瞧见了这孩，竟是一瞧这孩的相貌和贵府的大姑娘，是很有几分相似的。”

“可见是天下父母心。其实要我说，也是因为咱们女人的，天生就心，看见孩就喜。”程侧妃笑着说：“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那瞧着也是有几分喜的。侯府以前不是有个大姑娘吗？听说楚候夫人以前也是很疼的。”

这话算是怎么个意思呢？敲打？楚瑶都过世了，程侧妃和楚瑶也没什么联系，程侧妃能为着什么敲打她？提醒？还是那句话，人都没了，提醒什么呢？还是说，事后追究？

不明白程侧妃的意思，乔柔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再者，阿瑶那孩命不好。”顿了顿，乔柔补充：“大好年华，却了事儿，也实在是让人心痛，我实在不愿多在人前提起她。”

她是手有多长，才能够得到养在老太太边的心肝宝贝儿？

“疼也是有的。”既然说起来楚瑶了，那乔柔再开的时候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她本不知程侧妃的目的是什么，一个说不好，怕是就会惹怒程侧妃了。

乔柔的眉就忍不住动了动，无缘无故的，程侧妃怎么忽然就提起来楚瑶了？

没成亲的女孩过世，这事儿是不好大肆宣扬的，除非是打算结个亲什么的。

程侧妃笑：“确实是命不好，幼年丧母，虽说有你照料，但到底是养在老人跟前，不似寻常人家母女相。”

乔柔的心就猛地了一下，别人都知楚瑶是病死了，可自家

可在里，总不好说楚瑶人品不好，所以多是被关在佛堂的。说她养在老太太边，一个是为楚瑶的人品开脱，二来也是告诉别人，乔柔并不曾苛待过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