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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我一直在酒店里面上班,
对于其他的客人还好,我的jiao际手腕越来越纯熟,
很多时候,客人早就醉得像一摊烂泥一般。
然而,每次都来欺负奈奈的,
就是那赖董、林董跟金董了,
后来他们很少一起来,大多一个一个来。
我想,是为了要专心欺负我吧。
听珍珍姐还有经理说,那三位是酒店里面最ding级的客hu,
我刚来酒店就能遇到这样的客hu,存够钱很快就可以离开酒店了。
但那时的我心想,离开酒店?还有谁会爱我这样的人呢?
那幺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我早已放弃了我自己,
或许我天生就该是男人的玩wu。
没有上班的日子里,我总是睡到早晨的yang光从落地窗照在在柔ruan的床铺上,
也是我该起床的时候了。
奈奈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穿衣服,起床的时候,
我会伸了个懒腰,转tou看看旁边的穿衣镜。
镜中有我白晰的shenti,长长的tou髮散落在双r"/>之间,
我会对镜中的自己微笑,挤眉弄yan,试着哪zhongyan神跟表情最无辜,
最可以博取男人的同情。
然后我会在镜子前抚/>自己的shenti,
全shen上下都nie一nie,难有没有哪里变胖或者要锻鍊的。
再看看自己的shenti上下,有没有哪里的mao长chu来。
每天早上这样都会hua掉我好多时间呢!
我的早餐大多跟午餐一起吃,好姊妹有约,就会去信义区附近吃。
如果一个人的话,奈奈会把tou髮绑起来,dai着yan镜下厨喔。
然后边看书边吃,奈奈我很喜huan看书,
是因为某个人影响的,以后会说到。
在酒店里面是很竞争的,有的姊妹口才好,
有的姊妹技术好,奈奈只是运气好,
有着年轻的shenti,但这不能zuo一辈子,不是吗?
可是那时候的奈奈不会想,没什幺朋友,
每天能赚钱,寄钱回家给母亲跟弟弟妹妹,
因为父亲很早就不在了,奈奈不想弟弟妹妹跟我一样,
所以就担起家里的重任了。
奈奈没什幺名牌的东西,大多都是客人送的,
自己几乎都不买,一有钱就是存起来,或者寄给家人。
而那天,奈奈接到一个电话。
「奈奈吗?我是经理。」经理问。
「嗯。」
「那个赖董说有个大客hu请妳帮忙招待,大概是快60岁的一个伯伯。」经理不好意思的说。
「好老喔,我不要,别找我,还有其他姊妹阿。」
「可是,那个他愿意chu这样的钱。」经理说了一个很惊人的价格。
「不要啦,再多钱我也不要。」我生气的把电话挂了,虽然我对那金额有点震惊。
我继续打扮chu门,準备好好zuo一个spa跟anmo,
我在spa里面跟anmo的姊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聊得不外乎是年轻真好,pi肤真有弹x"/>等等,
忽然家里打了电话过来。
「奈奈阿,你那边还有钱吗?」妈妈问。
「妈妈,怎幺了,不是上个月给您了。」
「那拿去jiao弟弟的学费了。」
弟弟念得是餐饮学校,我很喜huan弟弟,
他常说要开一间餐厅,以后家里人吃饭不用钱。
我常笑他傻瓜,吃饭不用钱要怎幺赚钱呢?
「弟弟在学校tang伤了!」妈妈说。
「那怎幺办!」我心里一阵jin张。
「奈奈阿,你那边有钱可以付弟弟的医药费吗?」
我心一沈。
「妈妈,好,我明后天给你钱。」我说完便跟妈妈说再见。
我拿起电话,打了电话给经理。
下一回chu卖sh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