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琼心一急，下意识看向场外的秦修筠，却见他无声了，明显是支持她应下此事。

转又对柳司行：“太守，可愿将小女予我弟？”

却没人知，她只是期望着练就一好本事，以在未来的某天能够站到那个人的边罢了。

“你要走？”

秦修筠很快离开了，真如过客般，没在柳府掀起一丝波澜，却又通过几句似是而非的言语，就悄悄带走了某人的心。

“……妹妹？”

琼问他：“秦哥哥不愿教我了吗？那教初见我时面轻蔑，我实在有些不想跟着他学。”

她摇了摇，抬手整理发的动作有大，指节顺着刮倒鬓角，又将碎绺别到耳后，声音也是涩的：“那我们，还能相见吗？”

“是呢。”他趴到桌上，使两人又拉近了几分，却又依旧维持着合乎礼仪的距离，“妹妹若是不想学，我让你哥辞退了他。”

时间法，比之先前要省劲许多。但饶是如此，对于壮的教，她也攻克不下来。全力一击下去，光听响声就知对方连都没红，拳绣不过如是了。

琼刚被前半句暧昧的调侃勾得心怒放，转瞬就被后半句怔在了原地。

说完，琼像是耗尽了一生的勇气，再不敢久待，红着睛奔了门外。

“……那你可一定要来，我会一直等你。”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他抬眸去瞧，却见小姑娘埋下了，嘴咬得泛白。

柳司行也跟着发下话来：“有章教师父，是我儿的荣幸。还望教好生教导。”

“如果我还活着的话。”秦修筠云淡风轻地耸了耸肩，“就时间过一趟荆州，怎么样？”

当天下午，她主动找上了秦修筠的门，心情却没有太多悸动忐忑，概因满心满脑都被疑惑占满了。秦修筠将她迎屋，脸上笑容诱人犯罪，却还知敞着大门避避嫌。

众人看在里，猜她宏图伟志，猜她大有兵家灵，甚至猜她武神附……

......

二十招下来，教收剑终止了比试，拂须颔首：“确是良才，然基础尚不扎实，以致下盘不稳，劲微薄。”

柳司行大手一挥，看上去骄傲极了：“先前只当你是顽石，妄想通过打磨变成琥珀。但经此一观，才知我儿本为璞玉，远不是孟岩清之辈所能比的！”

他虽还稳稳坐在座位上，话中的激动之情却溢于言表。琼觉得这事儿邪乎，忍不住开问他：“父亲，您先前不是反对我效仿孟都尉的吗？”

琼：呵呵，你又知咯？

斟茶的手一停，秦修筠放下茶盏，故作忧愁地叹了气：“哎，我也想和妹妹一直情意绵绵呀，可惜接到调令，过两日就得赶往西边，去镇压起义军了。”

尽柳夫人一直持反对态度，教与大小的师徒关系也从没和谐过，但任由时光荏苒、去秋来，大小对武学的情依旧从来没有被浇灭过。

同时，章教开始定期来府中授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