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去,夙鸢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他下贱。
“爬上去,坐下去!”
她冷声命令着,语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瑢思咬了咬牙,乖顺地走到木马前,刚从外面送来的马匹周身还泛着森森寒气,伸手一摸冷得人骨头都止不住的打颤。
瑢思却仿若未觉,赤裸着身子,一咬牙,踩着马镫,翻身越上马去。
只是他双腿加紧在马腹处,膝盖抵在马鞍上,迟迟未曾坐下。
“怎么?怕了?”
夙鸢眯眼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
瑢思摇了摇头,因着这个姿势轻轻翘起着雪臀,因着寒冷完美的臀线微微颤动,仿佛是在邀请。
“思儿……思儿想…….想让陛下……陛下破身……否则……这么大的东西……思儿……吃……吃不下去……”
瑢思因为寒冷温润的声线都有些发颤,可却依旧没有吐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夙鸢冷笑一声,走上前来,随手扯过桌案上的红烛。
“呼!”的一声吹灭,然后就对瑢思撅起雪臀下那正在一开一合着的花唇,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
瑢思立刻一声惨叫,膝盖一软,整个上半身爬伏在了马背上。
红烛虽已熄灭,可周遭的蜡泪还保持着高温,这一下火辣辣的捅了进来,如同吞入烈火。
鲜血顺着蜡烛的烛身缓缓淌了下来,顺着夙鸢葱白的手指滴滴落下,落在马鞍上。
夙鸢不禁一怔,原来……原来双人那处,也是有处子膜的。
瑢思那一阵剧痛,下腹渐渐有种烧起来的感觉,他回眸,只见少女玉葱般的手指被他的鲜血沾湿,顿时兴奋到无以复加。
他的女孩儿,终于染上了他的颜色了。
这样想着,他回眸对夙鸢妩媚一笑:“陛下,还不够,思儿……思儿的骚穴,还……还想吃更多……呃!”
他话音未落,就见到夙鸢脸上闪过一抹厌恶,那红烛又进了几寸,顶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花穴是初次承受,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只要一想到欺负他的人是她,他只觉得从头到脚趾都兴奋的在颤栗。
“呃~~~啊啊啊~~~陛下……陛下肏进思儿……思儿的骚……骚穴里了……”他失神般地喃喃着,眸光迷离,双臂抱着木马的头,双乳贴在马颈上。
那木马做的极其逼真,就连鬃毛都有,毛茸茸的鬃毛不断磨蹭着他的乳珠,又痒又痛,细细密密渗出了不少乳水来,将鬃毛打湿的一塌糊涂。
“真骚!”
夙鸢冷笑,握着红烛的手再没有了怜惜,一下一下,用力在那紧致的小穴里抽插。
瑢思双目一片混沌,抱着木马撅着雪臀无力地呻吟着,明明痛到了极致,却因为施虐之人是她,兴奋的连被捆束住的肉棒都不断涨大。
“思儿……思儿……好……爱……爱陛下……”
瑢思哼哼唧唧地说着,却不想,这一句话听进夙鸢的耳中,只觉得无比恶心。
“啵!”
不论娇嫩的媚肉如何挽留,红烛还是被陡然间从小穴中抽了出来。
“陛……陛下?”
瑢思睁大着水汽朦胧的眸子,不解地看向夙鸢,雪臀难耐地扭了扭,似乎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