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李靠回沙发扶手上，思考着刚刚的事情。

杜姆的情况是：我就在旁边看戏，看了半天我明白了，这姑娘自己有懵，

以防有些姑娘懵，我给你们理一理

杜姆的嘴有些微凉，带着爆米甜腻的油味，她只是贴了一会儿，然后索然无味的离开。杜姆对此反应良好，全程没有任何的惊慌和不当，十分平静的整理了一下被拽的变形的领结，反问她“这能代替你的那个债务吗？”

杜姆的表情因为李这句话呈现一意料之外又了然的样。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李密大手一挥，站起来，去摸自己的手机，彻底无视了杜姆，拨通了她的好友凯尔的电话“凯尔，对英雄的一些平衡改动，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不，我不是要加超人，超人0防是特我不会动的，我是说关于鹰的。还有寡妇的潜行系统……”

“我以前对一个天使有……算了，没什么事。”李挥了挥手，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就像是平常那样，一边着猫一边将注意力专注在电影上，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他也是那绝对不会把你们间的对话告诉别人的人，也是绝对不会评价你的人。

而杜姆，杜姆是另一奇怪的人，他自从修好了他那张脸以后，连都转了，也不执着于自己超级反派的人设了。但他也绝对不会是那会和你窝在沙发上分享悄悄话的闺。他通常喜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有某个他有兴趣的方面，比如瓦莱里娅那小姑娘超人的智力，或者某超的力量……

于是李诚实的说“我想认识他，我想认识史芬·斯特兰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斯特兰奇讲清楚？告诉他你是谁，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玩这角扮演游戏。”杜姆颇有耐，他并不对李的无视到恼怒。

在这个世界，真正了解她是什么的人不超过三个，梅塔特隆是你绝对不会想对其倾诉自己想法的人，那个退休太久的天使总是唯恐天下不，一不小心就会把你的心事写成广而告之去。

“我……”李沉默了，她的视线一直落在电视里不断变幻的影像上，但思绪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这一次她认真的想了一会儿。

史传奇现在的状态是：可算明白李之前什么都知，他觉得李在耍他玩，并且李还不解释，李最后说喜他也是最后想试探他并不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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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后来，你最开始这个决定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杜姆现在的眉挑起一个更明显的弧度了，显然李突然的话让他有些惊讶。他没来得及对此作任何评价，李就伸手，一把抓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面前，并且贴上去。

李的想法是：觉得史传奇跟之前其他普通人一样忌惮奈非天的力量所以选择离开，而且史传奇说她不喜他，她也有不确定

“你此前，有任何相关经历吗？喜什么人？”

“因为角扮演游戏好玩的。”李回答，在时空枢纽她认识的两个年轻人很喜玩游戏，这也是她选择现在这个行当的灵，看宋哈娜和源氏某款游戏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