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了份的绿箭尴尬的沉默了一刻，然后继续刚刚的问题【我看到了你们下个月要的新英雄，为什么还没有我的名额？】

“……那杜姆呢？”顿了一下，安娜追问，杜姆必然也有什么独到之让李在这样的想法之中还能为他保留一席之地。

“啊？”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是哪位英雄吗？”

——我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能听来。

李低看了一安娜刚刚递给她的文件，关于今年嘉年华的节目单定稿，里面有关于秘密战争蝙蝠侠的数值改动，有两个新游戏的宣传cg，有庇护之地的最新版本发布，有复仇者英雄传的圣诞节活动，还有他们会在现场宣传的新英雄，是正义联盟的鹰女，她想要开一些敷衍，结果被对方急匆匆的直接截断了：【连红龙卷风都有了，凭

【……我是绿箭，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来吗！】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打得措手不及的安娜诚实的摇了摇：“不知。”

李的钢笔在桌上有规律的敲击发节奏不断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声音陈词：“他确实是个好人，你见过他那双手了吗。”她不待任何回答就继续说“法师比赛，手如云，他就用那双破碎的手赢得了至尊称号。”

“哦，杜姆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了。”李想到这个人就笑起来，这个人傲慢又多疑，控制极喜发号施令，作为科学家的那一面永远衷于挑战极限，无视等价换的规则……在打破规则方面和李确实很像，坏的那方面。

但对客可不能用这态度，李礼貌的回复：“不好意思奎恩先生。”

李的电话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破了酝酿好的情绪，但也把所有人带了尴尬的不知怎么接话的境地。

他，在我小的时候，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我第一次法术失败，我的家人惧怕我的时候，他现了，只有一个能的声音，陪我走过了最困难的那段求学之旅……然后在穿越最后的那片沙漠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怀疑他只是我脑里臆想来为了度过难关的朋友……直到某一天我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呼唤我，我来了，看到的是世界末日的镜像和死去的他……所以我想，这是一个新的世界，我想重新认识一下他，真正的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

李看了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非常疑惑的接听起来。

电话那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劈盖脸的就是一句：【凭什么，下一个的英雄不是我？！】

“但是……”李顿了一下，转回来看向两个人忽然换了话题“你知杜姆用几十个毁灭机人理的国家的民众都真的尊敬他。你知他还没恢复这张帅脸之前就有十几个造诣的女法师排着队想博他的注意力。你知他会钢琴吗？莫扎特和赫是他的最。他会法式甜，但本人衷于最鄙视的国薯片。”

史芬·斯特兰奇是光，包裹在脆弱外壳之内的金，让人不由自主的投去关注。但他又是一屏障，拦在能与不能之间，总能替李这样无视规则的越界之人把握那个边界。

李敲击着桌的手停了下来，这使得她的声音回在屋里显得有些过于安静“我也是不久前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