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往日里没有挨过打，更没有打过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间只想赶站起将拮顿扶起来结束这场闹剧。可试了两次都没将男人扶起，只好叹了气说：“你这样不是与我赔不是了，是在与你自己的心赔不是。我要是不打你，你还真打算不起来了吗？”

等拮顿刚一趴下，长平的鞭就带着风朝男人上打过去，“我不觉得你有对不起我，要给我赔不是的地方，所以我只打你三下，好吗？我是第一次打人，下手也没轻重，要是打疼你了，我等一下结束的时候和你说对不起吧。”

拮顿莫名其妙地想笑，他从来没有见过打人还要絮叨这么多的人，再者说，就算刚才长平打他的那一下用了十二成的力气，他觉得也不过如此。奇怪的是，随着长平鞭的落下，他下那个见不得人的官却好像被唤醒了一样，一阵一阵往上翻涌着意。

看拮顿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长平只好走到衣那边翻找鞭了。她虽然没有打过人，但总归也见过过去里被罚的下人们，绷起小脸，长平指了一下床边示意拮顿趴过去。

“我的胞弟，与你年龄相仿。”

“你死了之后，你的兄弟可以皇帝，他要是不中用，自然还会有其他落的人取而代之，”长平盯着自己的指尖，“但我不会了，无论是再嫁于下一个皇帝还是仰仗嗣，我都不肯的。”

“拮冒是……？”

来些的时候递给了拮顿。

“不疼了，”长平笑嘻嘻地用指甲尖儿挠了挠拮顿的手背，“你且快接过去。”

拮顿接过茶，揽着长平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边，“明日起，我叫拮冒来教你说些北地的语言吧。”

拮顿放开她，起将茶杯放回桌上，站在床帏前解开腰带，将婚宴上穿的服一件一件脱下，直到只剩一件红里衫为止，便直跪在了地上。“你用什么打我都行，只要你能解了气。”

“何必这样呢？”长平坐近了他一些，将靠在他肩膀上，“你不必这样考量于我。”长平还是柔声细气，她原本无所谓拮顿是要考量她还是折辱她，甚至她本来可以像往常一样听懂人话里意思后默不作声，只是刚刚拮顿的语气让她有些不痛快。

“怎么打？”长平用手掌轻轻拍了一下拮顿的后背，“这样打吗？”

“谢谢你今天替我解围，”她在拮顿接过杯的时候反用另一只手虚虚包住了拮顿的手，“你也喝了不少酒，喝缓缓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怎么与你解释啊……”拮顿转过来将她抱怀中用手顺她的背，“你要是还生气，便打我几下解气吧。”

那暗藏绝望的平静让她无法忍受的。

“没事，你还疼吗？”

看长平还坐在床上满脸不解地看着他，他便忍着羞膝行了一步，冲衣那边扬了扬下，“有鞭，你要是愿意的话，用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