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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分清冰和tang吗(2/2)

但拮顿的脯是年轻健康的,就是,上腹就是上腹,二者并无要靠近的趋势。脚下的脯虽然因为没有用力而呈现觉,但长平知,这是有韧劲的,并非是脯那样塌陷的绵

“你要脱掉里衣其他地方吗?”长平着锦帕抬问他,“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但是确实是很不一样,长平坐在椅上胡思想,记忆里母的是向下垂着的,看起来像两颗将未能下的滴,而且母的尖要比拮顿的大很多,也皱蜷缩成一团。可是母哺育她的时候也不过是二十岁啊,为什么母的脯呈现早衰的颓败?长平稍稍长大一些便将一切归结为生育与哺,于是对母的无限自责怜惜之情演变为对幼童的恐惧厌烦,天底下的幼童,其实都与她无异,是收了某个人的一分生命力长成的。

“我自己来吧。”拮顿往后躲了一些,“我自己来,你先去睡觉吧。”对于拮顿来说,长平这样平静且界限分明的行为才值得恐惧,他隐隐约约间觉得长平好像知了些什么,但又觉得长平方才仰看他那像某一初生动的天真模样并不是可以伪装的。他几乎产生了一冲动,就在这里脱掉衣服,敞开给长平看她嫁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

放在火炉旁的清了许多,拮顿取了帕后轻柔地替她净脚上的污渍,看拮顿这样,长平是怎么也没办法安心坐在椅上享受服务了,赶站起来从怀里取携带的锦帕,学拮顿的样蘸了后蹲在拮顿对面拉开里衣缓缓替他拭着刚才沾染上的污渍。长平不习惯跪着,凡事能蹲则蹲,过去不跪是因为公主的份,现在呢?长平有些意识到,拮顿的跪并不是在说臣服于地位差异或者在讨好于她,也许只是纯粹因为跪着方便而跪。

觉到脚有些麻的时候,长平果断放弃了少女时期的那份矜傲与武断,坦然地换成了跪姿。臣服、示弱与讨好不过是人加给跪的意义,但是对于跪本来说,它只是一个纯粹的动作罢了。

可长平没有停留,释然地,将锦帕冲洗净拧后递给了他,“那你自便,我回内屋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就叫我吧。”

人的膛,那里是厚实饱满的、明晃晃鼓胀来的,与她过去见过的男膛不大相同,但是说到底长平也没见过几个膛,更没接过,上一个实打实摸过的膛还是母的。

虽然她还有些舍不得这样来自另一个人上的温度,但她没多久就轻踩了一下拮顿的脯,同拮顿说自己已经觉好很多了,不用再这样了。于是拮顿敞开衣襟方便她把脚拿去,长平的脚趾无意间碰到了拮顿的尖,那一小颗东西就慢慢立起来,长平红着脸飞速说了声抱歉就急忙将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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