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拮顿接过药膏之后为自己ca了药,那药膏被ti温捂化了之后就像tiye差不多,有点黏黏糊糊的gan觉。长平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男人皱着眉tou往女xue里sai手指,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她觉得拮顿shen下那块被血水洇了一片的被子,就像女子来了癸水沾染到被子上。
似乎是她让自己的丈夫变成少女又变成人妇的。
“我把这床被子抱到外面吧,总归是用不了了,今晚只能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了,”看拮顿一脸尴尬,她笑了笑,“我明天和他们说,是我来了癸水,洇到被子上了。”
长平睡觉算不上老实,抱着拮顿胳膊睡着没多久就翻了个shen,不客气地将一只tui卡在了拮顿tui中央,膝盖正好抵在了男人的yinhu上。长平人瘦,再加上往日也不缺乏运动,那膝盖骨看着也尖,好巧不巧正垫着yinhu的ruanrou。她没什么恶意,只是两个人盖一床被子,稍微动一下都往被子里guan冷风,再加上睡着了之后不自觉地想靠近热源,拮顿shen上又温热,她凑过去便不舍得再走了。
这一来,受不了的就只有拮顿了,下shen的yinhu里似乎有什么yeti混着药膏往外liu淌,他越是想夹jinyinhu,就越被长平的膝盖ding得难受。好不容易往上挪了挪shenti才躲开了那个磨人的膝盖骨,长平却叫他闹醒了,她哼唧了几声之后又往拮顿shen边蹭了过去,将tou枕在他的xiong膛上又睡着了。
拮顿天不亮就醒了,哪怕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起shen,也还是将长平扰醒了,长平像被惊到了一样,抓着他的手便坐了起来。不是拮顿将她吵醒,而是从小到大多年的习惯,因为舍不得母妃早早离开自己,便qiang迫自己在shen边人起shen的时候一并起来。
“……你起得好早。”一时间不知dao该说些什么,长平只好挠挠脸颊憋chu一句客tao,“这么早就要上朝吗?”
“等入了夏,拮冒要去参加勇士大会,我陪他先练练。”
“喔,”长平眨眨yan睛,又靠近了些,“那先抱一下你再走好不好?”
拮顿坐在床沿张开怀抱,长平便钻进去,埋在拮顿xiong膛里shen呼xi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从怀抱里chu来,乖乖躺回被窝。
“你再睡一会儿吧,到时间有人来叫你。”
“嗯。”
“和拮冒好好学。”说着,拮顿伸手轻轻nie了一把长平的脸颊。
“嗯。”
“别欺负他。”
“我才没有欺负他!他说话我都听不懂的。”长平瘪瘪嘴,哼了一声。
“好,那你睡吧,”拮顿帮她理好了被子,怕她冷又掖了掖被角,“我走了。”
“等一下!”
“又怎么了?”
“多穿点衣服,然后,”长平笑嘻嘻地往拮顿shen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