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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nai子/自wei给老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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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说不chu口,明知dao只要说chu来长平就会chu2碰他,但他拉不下这个脸,哪怕无关廉耻,他也总想尽力维持些丈夫的尊严。长平看他这样,也不打算再bi1着他说什么,用指尖抚摸过他的xiong口,狠狠nie了一下ru尖,“我想摸摸看,可以吗?”

她早就想摸这里了,想看看拮顿这对nai子到底和ru母有什么不同。

被这样一掐,拮顿下shen果然淅淅沥沥地开始淌水,shenti也ruan下去了,只剩下ting起xiong膛叫她随便玩的选择了,但她还要装模作样问个许可,果然拮顿从hou咙里发chu一声低低的哀鸣,ting起xiong膛胡luan点tou。

看拮顿这样,长平也不客气了,坐在拮顿怀里像幼儿一样轻轻咬住拮顿一边的ru尖,模仿着幼儿的动作yunxi着,还要用两只手反复rounie着其他地方的rurou。不知dao是不是被她这样近似于幼儿撒jiao的行为激发chu了母xing,拮顿甚至抱jin了她,间或拍拍她的后背。

咬着naitou用牙尖厮磨,长平忽然有一zhong错觉,要是拮顿有nai,那么此时必然被她xichu好几个ru阵了。她想真的成为一个幼儿,在ru阵的时候就吐churutou,让拮顿的naipen自己一脸,然后一脸无辜地看着拮顿,要他自己克服羞耻将rutou再sai进自己口中。

可惜拮顿一时半会也没有nai,只是白白ting着一对看起来就好喂养的nai子叫人看了去。直到拮顿那对nai子叫她rou弄得泛了红印,ru尖被她咬得红run涨大,她才舍得吐churu尖。

她伸手摸了摸拮顿的那口女xue,果然如她所料已经shi透了,不知dao是不是药的效果,她总觉得那xue好像也热涨着。被她微凉的手一激,拮顿狠狠chuan息了一声,shenti骤然绷jin,将yinjing1chui在了长平手上。

“还没碰你呢,你倒是热情。”长平qiang忍着笑,将一gen指tousai进拮顿xue里,指尖刚接chu2到xuebi,她就听到拮顿发chu一声模糊的,近乎于shenyin的气声。果然那xue是zhong了些,手指一探进去就被shiruanxuerou包裹jin了,拮顿甚至烧得不太清醒,主动将xue往她手里送。

看拮顿这样,她偏又不想好好玩弄那口xue了,坐在拮顿tui上仰着tou吻了吻男人的yan睑,她问:“我是谁?”她想要玩弄的不是一个没了意识的yin兽,而是她刚毅的、有胆识的、被人称为男人中的男人的丈夫。

那gen手指还卡在女xue里,但却没了动作,拮顿扭着腰试图迎着她的手指将自己送上高chao。

“我问你,我是谁?”

是谁……?拮顿tou脑里迷迷糊糊的,只知dao现在玩弄自己的人是他的宝贝,是他怎么也不想弄丢的宝贝。他讨好似的凑过去吻长平,像朝圣者亲吻神明一样虔诚地将自己放低入尘埃,“……长平………呜………求求你…cao1我……怎么样都可以……”

长平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她想,yan前这个脸都涨红、像从水里捞chu来一样shi漉漉的、嘴chun也在颤抖的、yindang、低贱又se情想要吻自己的人就是她的丈夫。

“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怎么样都可以……”

我想要cao1烂你,想要看你louchu更多崩溃的表情,我想要你在我面前只能shi着xue夹着tui,像天生的sao货一样……但只能在我面前。想是这么想,说却绝对不能说chu口,长平很少说chu心里想法,总是半真半假地搪sai人。但或许她自己都不知dao,阻止她说chu口的,不仅是对得到真心的恐惧,还有更shen层的顾虑——如果拮顿在她这里可以扮演婊子丈夫的角se,那么对于拮顿来说,他有可能成为所有人的婊子。

再大度的公主,也不愿意和人分享她自己开拓chu来的福地。

“那你自己来,chaochui给我看好不好?”chouchu手指,她安抚xing地拍了拍拮顿的xue。心思多的时候,长平往往会冷静下来先将自己chouchushen去,她是最怕失控的人,在不能保证自己也是清醒的时候,她宁可什么都不zuo。

拮顿真的被她bi1得要死,终于忍不住伸了手去tong自己那口xue,他过去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的xue,只知dao怎么样会痛,但怎么样会让自己舒服,他什么都不知dao。他的手指要比长平的长、cu、骨节分明且ying,哪怕笨拙地想模仿长平的动作,但却怎么也不得要领。

终于,男人崩溃似的,将tou倚在长平shen上,像某zhong发了情的犬一样用脸颊蹭着长平,贪婪地呼xi着小妻子shen上独特的气息,而下shen的手也没有停,一下一下又shen又重地cao1进自己的xue里,甚至哀求似的喃喃着什么。

长平看他确实难受,便也放下架子,将手从拮顿肩上慢慢hua到女xue上,拮顿似乎对她的chu2摸很mingan,一连颤抖了好几次,但长平还是曲起食指,抵着已经bo起涨大的yindi轻轻颤动。既然她上手摸了这里,那决计是不会轻易放过这里了,从一开始的颤动,到后来用手指rou搓轻nie,任拮顿怎么蹬tuichou搐她也没松手。

到后来拮顿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chaochui还是只是在发情liu水,只能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敞开tui,将命运jiao到长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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