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粗茧,从药盒里挖了一块膏药,均匀涂抹在厉无咎屁股上,就连缝隙也不放过。
这药初时凉,而后温热,略一触碰敏感非常,又疼又痒。
那老妇厚厚一个巴掌拍下去,厉无咎一个惨叫,面色青白。为了不让他咬了自己舌头,那老妇拿他的亵裤堵了他的嘴。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下去,厉无咎的屁股不久就青肿发紫隐隐渗出血丝。被放大的疼痛让本就一身嫩皮子的他痛苦地流着眼泪。
“打你个恃宠而骄,不守规矩的贱妾,进了这个门死都是主人家的奴才,还敢骑到主人头上去了……”
“既然做了妾,还拿捏着公子哥儿的派头,当自己是凤凰不成?”
厉无咎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疼得当场晕过去。
“还敢装晕逃脱,没门儿!”这宫里老妇可不管什么男女之防,撕了厉无咎的衣裳就去掐他的双乳,厉无咎被疼醒,已经没有力气喊叫,眼泪流个不停。
“你还哭!你一个贱妾好好的回来了有什么资格哭!今天就要让你明白,贱妾就是畜牲,再不敢做这样的事。”
那老妇将厉无咎的衣裳绑在小腹,露出赤裸的下身。麻绳儿扯了他的脖子就往外拖,他不肯走就扇他屁股,厉无咎屁股几乎被打烂也不肯停。
厉无咎被这老妇折磨的全身只有痛苦,艰难地向前爬行着。那老妇还不停地拿巴掌抽他屁股,催促他快些。
他足足在这府里以这屈辱痛苦的姿态光着屁股爬了三圈。最后,那老妇当着府里人的面一脚将他踢翻拖走。
眼看着好好的公子落到这副田地,那老妇没有露出半点不忍,几桶清水冲洗干净他的身体,带他回屋又是一顿毒打。
晚上周青回来的时候,厉无咎已上了药,当夜便昏迷发烧。
萍萍被打死了,照顾厉无咎的人只管灌他汤药,也不管烫不烫。厉无咎在病中更是被一番好生折磨。
下午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病了。周青一听说他生病,向符川告了罪,还是来陪了厉无咎。
从皇宫回来,周青看上去有些迷惘,原是想和厉无咎商量,见他病了只得等他醒来。
厉无咎轻飘飘和一张纸一样,摸他哪儿都疼。脱下他裤子,那药倒是不错,屁股已消肿大半,周青也不太看得出。只是听说符川罚他打了几下屁股,看上去倒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处罚。如今这病,是他身子太弱的缘故。
这夜厉无咎睡不安稳,一直叫着“不要”,死死抓着周青不肯放开,手指几乎抠进周青肉里。他的脸绯红一片,身子就像从水里捞出来,大汗淋漓,像被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