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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被调教过许多次,min感得像是熟烂的mi桃,轻轻一拨nong便pirou绽开,淌chu黏腻的香甜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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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tou埋在枕tou里,赤shenluoti地趴在床上。

她没有一点声响动静,直到一双手抚mo过她脊背,在她腰窝里各放了一小块的冰。

她激灵一下。

陶桃的名字是母亲取的。

没什么太特别的寓意,只是觉得两个字叠在一起,读着稚气可爱。

陶桃ding着这样一个名字长大,从发涩的青桃一点点变得水run粉白。

然后像她的名字一样,成了个供人采撷的桃子。

自此一点点腐烂,变成一只烂桃。

恰如此刻。

瘦长的手指正nie着一小块冰划过她tunfeng,贴着她最mingan的pirou过。那渐消rong的jian冰一路行到jin窄的小xue,手指微曲,探进半寸,把那半化的残冰缓缓推入她ti内。

陶桃终于有了反应。

她纤瘦的脊背微弱起伏,在枕tou间发chu一声闷哼,白净的手jin扯住shen下的床单,用力到骨节发白。

那双手掐住她tunrou,将她an在原chu1,任陶桃颓然无力地蹬着tui,想要把那残冰排chuti外。

却无能无力。

她挣扎许久,最后xie气,在半空中luan晃的小tui坠下来,狠狠砸在床榻间,不再努力。

小xue被那冰块的温度刺痛,内里的ruanrou痉挛收缩着要排chu异wu,却因此收缩的愈发jin窄,把那jian冰rong化,与腰窝里rong化了的冰水一起淌chu,分别划过她肚脐与yindi,顺着pirou濡shi了她shen下的床单。

那双手终于松开。

掐得那样用力,在她白净的tunrou上留下两dao红痕。

小xue冻得发木发痛,shen下shi了一片,稀疏的yinmao上沾着水珠。陶桃gan觉到一只手an住她kua骨,还有一只手指伸进她小xue。

jin窄的小xue被那冰块刺得mingan又麻木,因为手指的长驱直入而隐隐作痛,陶桃疼得轻轻扭了扭腰,却换得那手指进去得愈发shen了些。

冰凉的手指贴着她ti内的ruanrou来回打转,仿佛是寻觅着遗落的冰块,却又总离不开陶桃的mingan点,戳弄轻次,模仿着xingqi来回choucha。

陶桃被调教过许多次,mingan得像是熟烂的mi桃,轻轻一拨弄便pirou绽开,淌chu黏腻的香甜zhiye。

xue里的chun水淋漓一片,淌chu来混在shen下那滩水里,那手依旧在她ti内作着祟,一点点拨开层层shi热的ruanrou,捻着她的魂灵。

陶桃努力把tou死死压在枕tou间,竭力让抑制不住的一声声jiaochuan都变成闷哼。

然而那手却牢牢nie着她不放,带着薄茧的指尖拨弄rou搓起她充血的huadi。

女孩的脊背拱起一dao漂亮的弧线,不断收缩着小xue以压抑高chao。

那手指却与她熟稔已久,勾挑两下便勾得陶桃小tui几乎痉挛,足趾绷直又屈起。

手指的主人轻笑一声,一边拨弄着她yindi,一边用手指在她小xue里shenshen浅浅地choucha。

“啊——”

陶桃xie了chu来,屈辱的快gan像是电liu划过四肢,她终于抑制不住,仰着tou尖叫chu声。

淡黄的yeti自下tipenchu,浇shi了床单,也浇shi了她的tuigen。瘦长的手指从小xue里伸chu,带chu一片旖旎水声。

男人的整个shen子都压了上来。柔ruan的床一弹,把她shen下颠chu一片水声。

guntang的xingqi自她tunfeng划过,男人在她耳边发笑,下shen狠狠ding她,一贯而入地侵略进她shenti,捣得她发chu一串jiaoyin,更捣得她shen下的水声连绵。

健壮的手臂探到她xiong前,把她的双ru攥在掌心玩弄,掐着她的ru尖叫她:“陶桃——”

陶桃偏过脸去躲这声音,shen下被惩罚似的狠狠一撞,nang袋撞在tunrou上,发chu清亮的响声,和水声jiao叠在一起,把房间的氛围渲染的yin靡不堪。

“畜生…你个畜生……”

陶桃细细地骂着人,一遍又一遍。

她嗓音天生又ruan又柔,骂人也狠不起来,只能一声盖过一声的骂。

shen上的男人低下tou来,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

“乖,别叫男人,叫哥哥……”

的确是哥哥。

她的亲哥哥。

陶桃眨一眨yan,yan神涣散地注视着一边,被shen上人撞得在床上luan颤,yan角的泪来不及落下就跌碎。

shen上的男人一遍遍撞着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一遍遍地告诉她。

她人生的前十八年,只是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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