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跨间防着他并上腿,他那处生的漂亮,饱满丰厚的像个白馒头,却又软嫩的像块豆腐,经不起丝毫粗糙对待,只消拿手指轻轻撩动,中间那条秀气的细缝便能溢出许多汁水来。
琼御在那条紧闭的小缝上来回划了两下,感觉里面又开始湿润,立马探出中指找上最敏感的那颗小豆,以它为中心四处揉起穴来。
“嗯啊!”宋问惊喘一声,浑身过电似地抖了下,便软着身子要往下坐,谁知他此刻整个屁股都在琼御手中,甚至按在豆蒂上的手指还未收回,这一下正好又将敏感的软豆狠狠地压在手指上,宋问当即腿根抽搐着到了高潮。他跌坐到琼御手上,小小的软豆被揉了个通透,紧绷着身子,仰着头无声地流泪,软屁股落在她手上止不住地颤,一股股的水液从那条小缝里喷出。
琼御定在原地不敢动,他此时整个人都敏感得很,只她稍微动动手就能使他不断高潮,可琼御顾及他的身子,尚不敢让他太过放纵。她一下一下地捋那头长发,待到身前人呼吸终于平稳些时,将手从他身下抽出,也仍是磨得他哼唧一声,偏过头不再肯看她。琼御以为他怪自己作弄他身子,便也只得赔着笑将人转过身来,重新靠到墙上,一下下地亲着哄,待那张白玉似的面上重新又泛起潮红,才将硬成铁棍的下身朝他拱了拱,眨巴着大眼求他可怜可怜自己。
宋问哪里是气她作弄自己,他是厌恶自己敏感的像个婊子,还没等人做什么就先自己抖着高潮了,他怕琼御觉得他淫荡,也怕她问他这般不经弄是被多少人搞过了,便不敢再看她,谁知琼御温声细语的亲着哄着,竟是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惹他不快,叫他越发厌恶自己,也越发心软欢喜。他红着脸伸出手环过她脖颈,也将柔软的下腹往琼御硬热的那根上贴。
琼御得了许可,便又欢欢喜喜地与他吻在一处了。琼御属鸣蛇一族,身上常年清凉,如同冷泉一般,此刻宋问身上烧起火,那往日里持握舒爽的手指便变得火上浇油了。琼御左手探下去找他的乳头。他胸乳分量不大,只乳头艳红小巧的一颗,衬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说不出的挑逗。琼御手凉,软热的乳头几下便被刺激的硬挺起来,翘着求人怜惜。她低下头去舔那颗小东西,舒缓的快感一圈圈的自那个小点散开,宋问挺着胸给她吸,又红着眼晃晃她的手,示意她别冷落了另一边,当真是可爱极了。
琼御狠撸了下自己下身,让自己冷静一点 。
待她将两边小乳都舔了个遍,乳尖都已经有些红肿了,心疼的琼御直往上吹气。吹着吹着又有些愣神,突然抬头问宋问:“你说……咱们以后有小蛇了,它能吃到奶吗?”宋问本来红着脸倚在门上舒服地喘,忽见她神色正经,脑中还迷糊的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来回想了两下,见琼御开始有些憋不住的要笑,突然反应过来她是说自己胸小,当即烧红了一张脸撇了头,愤愤地说:“你那胸倒是大,那你去喂它吧!”琼御笑得更欢,直说好好好,你要是真的肯生,那我就去问族里要那催乳的药来,我给它喂还不成吗,说罢便更开心的去吻他腹部去。
宋问任她亲着,头脑渐渐又混沌起来,可心里却清楚这不是谁去喂那小蛇的问题,而是他这残破的身子到底还能不能孕育一个孩子。除了前两次,他与琼御做的时候并未避孕,而琼御又极爱进到他生殖腔里,他身子敏感,又因着自己喜爱琼御,常常只肖她稍稍顶弄两下就给开了腔口,琼御也都会将里面射满,可这三四年来却毫无反应。他自己知道,从前为取悦那些人,给人亵玩的时候,小穴里,甚至生殖腔里面常常会塞入些奇怪的东西,弄伤是常事,只不过那时他不惜一切代价报仇,也没注意过自己的身子,此刻竟像是给过去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