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自然是疼的。

第二日何黎会拿药给他，不禁让他想到了第一次被放置后，他无法忍受，伤了自己，她训了一顿，也拿了药，之后药就一直留在石室里，直至用完。

“贺一，贺一，你醒醒，醒醒，贺一？”何黎起床后，想去看看贺一，谁知刚走屋，就听见贺一的哭声。

一会后，“主人，是逾矩了，请主人责罚。”

“啊！唔......”

“除了数字之外，我不想听到别的词，再叫一声加十下。你这翘可就打烂了。”何黎用力掐了一把贺一懒洋洋说。

“二...”

“加二十！”

何黎看着要下跪的人，啊这似曾相识的另一幕。“你不要老是跪，你不疼吗？”

周围景象光怪陆离，一面是他跪着等主人，一面是主人拿鞭打他，“不要打他，不要打他，他好痛，呜呜～”贺一上前阻止，却什么都没抓住。转过，主人在亲吻他，再转却听见主人在骂他下贱东西，竟妄想得到主人的。“啊啊！！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不要打我，不要打，好痛......”随着他叫喊哭泣，景象碎裂，只剩下他跪在暗室等待主人惩罚的样。“呜呜呜”还是逃不过，这不是我的主人，主人不会打我，贺一崩溃大哭。在他心里主人和小是两个人。

“不敢。”

“啊...要了......想...”

“不打你，不打你。噩梦了吗？”何黎安他。“没事，梦都是假的。”何黎轻抚他的背。内心：啊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啊！”一收缩，往内挤几分，贺一没防备喊声。

主人...主人...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主人...

“主人，不要打...主人。”贺一醒来哭着扑向何黎。

可能何黎看贺一的确没有想离开的心思，窗没有封死，一切照常，日来临时，石室隐约有香。而他在山烂漫时，搬去了地面。

“加十下。”何黎冷冷说。

“起来吧。我等你洗漱完，吃饭去。”

“没什么敢不敢的，吃个饭而已啦，快去吧。”何黎摸摸他的笑着说。

他开始知时间，认识了几个丫环小厮，有了其他的衣服，只是他并没有好过。从他被买后，初十是他最难熬的日。他不知为什么，何黎每到那天凌晨了他的哑、封了他的听觉，给他蒙上布，让他跪在暗室里，双手被绑举过，在那天晚上对他施罚，带细小银钩倒刺鞭，打得他开绽，不需要他数数，甚至不需要他声，一鞭一鞭，不知什么时候结束。没有情没有怜惜只有打。

即便如此，好几次，他都不过来了，何黎打得又又狠，不与他说话，也不安抚，他就像孤舟在风雨中飘摇，随便一个浪就能让他翻船。贺一也知，他死了便死了，不足为惜，以后会有贺二、贺三、贺四，他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是个隶罢了。

“啊！一...”第一下何黎下了狠手，迅速现一条红印。

最后，贺一意识模糊，嘴了念叨什么也不知，双打颤，几次要趴在地上被何黎用脚勾起来，鼻涕泪混作一团，整个像个烂熟的桃，吞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掰开都看不见。之后好几天，贺一都无法坐下。

只是个隶罢了，怎么觉主人不一样了

撅好。自己数着。”何黎拿了一把戒尺，拍了拍贺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