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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辰逸是在未央殿侧殿歇下的,辰逸的后gong现下是废了大半,周氏年纪小,海棠被禁足,宝娘正在养伤,铃兰的胎还不到三个月,所以不得行房。一共就五个妃嫔,有四个不能侍寝。
熙然靠在辰逸肩tou,一只手卷玩着辰逸的发稍,她轻声细语dao:“七郎,昨日我和周妹妹商量了一下,现在东gong里伺候的人还是少了些,侍寝的更是只有我一人....周妹妹说,看您看过锦绣那丫tou几yan,不如把她予了您?”
辰逸闭着yan睛,有些好笑dao:“之前孤不过是看了几yan,她就快哭了,现在怎么有兴趣把那gong女给孤。你们天天把孤推来推去,孤去了她那你开心吗?”“我...只要七郎高兴,我就高兴。海棠...”辰逸睁yan,摸摸她的tou发:“孤不想听到她的名字。好好睡觉吧,再有别的事情明早上说。”“......是”熙然在辰逸怀里蹭了蹭,带着满腹心事合上yan。
第二天辰逸原是准备上午去看八皇子,不过到了那之后才发现八皇子被太傅额外追加了半天的课,倒是刚好撞上。知dao辰逸来了后,竹慧领着另两个通房丫tou向辰逸见了礼,那两个丫tou一个叫茉莉,一个叫玫瑰,都长得不错。若论容貌jing1致,倒还在竹慧之上。
竹慧肚子已经ting大了,行礼也不方便,聊了几句之后辰逸也不方便多留,就说先去御hua园走走,等中午八弟回来之后再细聊。虽说御hua园的景致已经看了十来年了,但辰逸这次搬chu去后有一个月没回来看看,倒是又引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他逛着逛着就进了养xing斋,养xing斋是一座楼阁式藏书楼,平日里倒是没人来。正这么想着,不料迎面就撞见了个熟人。高常在一shennen粉se,鬓边带着liu苏银簪,像是好好打扮过的样子。“殿下千岁。”高婵送一福shen,笑yan盈盈地看他。辰逸dao:“倒是许久不见了,常在可好?”说到这,婵送垂yan苦笑dao:“储秀gong里日子哪有好过的,连紫tou牌都lun不上我呢。不说这个了,前几日家父给嫔妾寄了点贵妃稠酒来,殿下可要尝尝?”
紫tou牌和绿tou牌皆是皇帝挑选六gong女子侍寝的牌子,绿tou牌是正面写名字的朝上,紫tou牌则是背面朝上。说到紫tou牌,还是好玩的成宗皇帝发明的,在觉得对时下喜huan的妃子有些腻了的时候,成宗皇帝就会让敬事房呈上紫tou牌,在不知dao妃子名字的情况下随意挑一个,也算是找一zhong新鲜gan。
“贵妃稠酒....”辰逸有一次和婵送聊天时提过,贵妃稠酒相传是杨贵妃喝醉的那zhong酒,他一直很好奇来着。“是,刚好嫔妾让卉珍带着了,刚想着在休息的时候喝呢。”婵送一直盯着他,yan睛里似有万般情意。“那好,东边好像有个书房,倒也可以休息一下。”
书房本来只有一把椅子,王敛便又搬了一把进来,卉珍把酒放下之后就和王敛一齐chu门守着了。辰逸握住酒瓶:“还是冰的?”婵送也伸手去拿,十指柔柔地搭在辰逸手上:“是啊,这酒冰的要好喝许多。嫔妾给您倒酒吧。”辰逸收手,偏tou看她表演。她准备了两个杯子,都斟了九分满,再轻巧地送到他面前。辰逸接了,那酒状如niunai,se白如玉,再小抿一口,果然和书上所说一致,zhi稠醇香,绵甜适口。
就这么饮了几杯,高常在看着一点不见脸红,她仍笑着,只是脑袋越垂越低,整个人都hua下了桌子,跪坐在地。她爬了几步,整个人埋在辰逸两tui间,双手稳稳地托了辰逸的yangjuchu来han在嘴里。
辰逸面上好似没事人一样,继续品酒。一杯,常在的嘴里有些凉,she2tou很灵活;两杯,常在的手指也很灵巧,托着他的卵dananmo;三杯,酒的冰凉没有了,shi热的口腔让他完全立了起来,guitou直直抵在hou咙口。他垂着视线看黑发里支chu来的银簪,这让他有点想笑,他父皇的女人就这么卑微地跪在他脚下给他吃jiba。这真的太好笑了,也不知dao父皇看见会不会气疯,他心里涌起报复的快gan。
吃了大概有半刻钟之后,辰逸把她拽了起来放在书桌上,掀开裙子欣赏她的yinbu。大概是因为这一年来所用甚少,yinchun甚至还是rou红se的,她的yindi小小的,需要特意掰开才能看到。高婵送羞得闭上yan睛,但tui还是叉得开开的,不敢惹了太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