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挑走之后剩下的姑娘也都小声议论起来，程岁安听不太懂，只知她们都看着最里面的那个角落，叽叽喳喳的说什么文少。

转狠狠把烟摁灭，翻下床去穿衣服。

这里的经理见了这些人之后恭敬得都有些卑微，腰都快弯到地上去了，极力朝他们推销这些“商品”。

程岁安：“你不跟我一起么？”

透过变幻的光影，程岁安能看到这里坐着一圈人。

这话听上去更像是在为自己反应过激而辩解。

要是能被文少选到就好了。

趁这功夫哄，应该会事半功倍，一会儿就能好。

两人谁也不说话，烟到一半，文野骂了一声，“真他妈没劲。”

程岁安从来不在乎辛苦，快步跟上红的步伐：“能。”

红把她带到一家装修非常级的店，给另一个穿西服的经理，赔着笑给经理介绍她的基本情况，“刚满十八，爹不疼娘不的，下还有个弟弟，手缺钱，什么都能的。”

甚至在家里都要有一个专门的属于你的，我不能用的杯。

她们像是货品一样站在前面，供他们赏玩挑选，被他们指手画脚。

文野从她上下去，冷的温度立袭来，程岁安打了个寒颤，文野摁亮床灯，摸到床柜屉里的香烟，燃。

包间很黑，程岁安最后去，差一被地上的线绊一跤。

程岁安穿着棉布裙，小脸白净得像清晨开放的百合，她天真且稚的看着年近五十的女人。

“好嘞好嘞，”红笑得皱纹堆了满脸：“去吧，要听经理的话哦。”

红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我咋跟你一起哦，我这老的……”

被他折腾得太厉害，睡着也不安稳，梦境与现实织在一起，程岁安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程岁安也往那边看了

满脑都是。

可是程岁安满脑都是五楼甜品店二号桌上仅有的那杯甜品。

为什么到她那就不洁癖了？

“红，真的是能快速赚到很多钱的工作么？”

“我喜最中间那个胖一的，过来过来。”

“文少不好这，要不我先来？”

她很想问一问文野，你不是洁癖么。

经理丢给程岁安一个玫粉的包，带着她到大厅和一众女孩汇合，她们都比她年纪大，还没走近就闻到一烈的香味，她们脸上的妆和红的一样。

经理非常冷漠的上下打量她一通，最后落在她下的玫瑰痣上：“特别的，跟我走吧。”抬去红说：“去财务领钱。”

泡你，上完就走类型的，你还颠颠跟他去吃饭！也不怕被人毒死！”

程岁安忍着一气，就没去哄。

“张总，要不您先挑？”

女人穿一红裙，妆化得又又糙，一笑起来脸上的粉结成块的往下掉：“当然，但是可能会比较辛苦，你能接受么。”

程岁安跟在队伍最后，上电梯，穿过长长的华丽的走廊，被经理带到一个包间。

程岁安就这么看着他离开，话就卡在嗓，梗着说不来。

那姑娘像是中了彩似的，一扭一扭走过去。

文野不兴了，理来说程岁安应该退让一步，哄他一下的。

“哎，文二少在呢，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