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安停顿良久才缓缓。

“七天。”

李明城：“在的。”

他声线偏低偏冷，尾音微微上扬，“我都不知还有这么个公司，怎么，他们还联系着程助理呢？是谁啊，怕不是看上程助理了，想约程助理一起逛街？”

“我不该和蔺川去。”

文野不说话了，程岁安轻手轻脚过去。

“多少天了。”

文野忽然松手，程岁安站不稳，趔趄了一下。

她完全没有防备，轻呼一声，背直接靠在他的膛，腰往后仰，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很难受的姿势。

程岁安要去的时候李明城小声提醒她：“文总这几天心情差到极，你去的时候小心一。”

昨天不还去酒吧玩了呢？不知哪个人又惹到他了估计。

“程助，你来找文总的么？”

李明城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就走了，程岁安站在门：“文总，是我，程岁安。”

“是么？”

比例就是可以那么好。

“过来！”

他手卡在她腰上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程岁安，你他妈是块木么。”

程岁安不说话了。

忽然被文野拉住手，绕了一圈往后一拽。

“对不起什么，错哪儿了。”

程岁安：“你不回家，我很担心你。”

“谁。”

程岁安“嗯”了一声，抬了抬手里的小礼盒：“裕宸集团送来一支钢笔，十一礼，嗯……文总在办公室么？”

程岁安小心翼翼走过去，前脚过去刚把礼盒放在他桌上，后脚他直接抓过那个小盒狠狠掷在地上，里面的钢笔直接摔成两节。

李明城在办公室外面，看到程岁安之后跟她了。

“裕宸集团？”文野挑眉：“我怎么没听过。”

文野似乎终于被取悦，“过来。”

从她门开始，他的目光就钉在她上，这让程岁安有些不习惯。

她拿那个小礼盒：“文总，裕宸集团送来的钢笔。”

程岁安敲了敲门。

同样都是人类，有的人的就是可以那么长。

如果她听不他语气里的嘲讽那可就太傻了。

把所有事情整理妥当，办公室已经没剩什么人了，程岁安看了时间，原来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她从屉里拿上一个小礼盒，关了办公室的灯，乘电梯上楼。

语气不耐极了，果然心情不好，程岁安跟李明城相视一笑。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程岁安坐过去，文野埋在她脖颈，的嗅了嗅：“自己在家很孤单吧？”

响，其他的集完全没有必要。

“……”

程岁安笑了下，谢他的好心提醒。

大的锃亮的桌面上放着摊开的一本文件，办公室常年二十二度，文野只穿着一件衬衫，懒懒靠着据他的形定制的人工学椅，长伸开，脚搭在桌上。

程岁安又往前走了几步。

程岁安：“五年前和公司有过合作，您可能贵人多忘事。”

程岁安平稳了一下呼：“对不起。”

“记这么清楚，很在意啊？”

程岁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文野克制的闭了闭：“重新说。”

程岁安从那支费了她整整两个月工资买下来的钢笔上移开目光。

文野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