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程岁安：“我不是想要干预你们公司的事情的。”

“我知dao，我没怀疑你这个。”陈瑞希说：“以前的那场合作吧，是裕宸上赶着，和新河的合作是我们裕宸年度最大最重要的项目，领导把它jiao给我了，还行，我命好，赶上了，现在这光景不一样了。”

程岁安：“什么不一样了？”

程岁安本就觉得奇怪，李明城一个总裁特助，会这么千方百计的主动去找一个当年gen本就看不上的小公司的联系方式，居然还被陈瑞希他们拒绝了？

“你还不知dao？”

程岁安的这通电话不是想为李明城说什么，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知dao什么？”

“哦，可能你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不知dao行业内这些事情了，现在的新河和以前大不同了，新河已经濒临破产了，现在就是拉上谁谁死的一个状态了，你也知dao裕宸的规模，怎么可能会同意这场合作呢。”

程岁安完全没有从“濒临破产”“拉上谁谁死”的几个词里走chu来，“你，你说什么？？”

陈瑞希叹了口气：“我不知dao是新河内buchu现问题了，还是惹到了哪位大佬，接连几个合作项目chu现问题，各zhong各样的问题，一下子赔了好几笔违约金，资金链直接断裂，现在迫切寻求能善后的合作伙伴，但是现在明yan人谁看不chu来新河的状态啊，看着还是个样子，实际上底子都被掏空了！谁还敢跟他们合作啊。你想想，当年新河gen本看不起的裕宸，他们现在都不放过了，李明城连着找了我三天，就那么不吃不喝在楼底下等着，你说我可能答应他们么？我敢答应么？”

程岁安努力an捺住自己的心tiao：“那你查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李明城在我楼下第二天的时候我稍微调查了一下，我们总裁说这么大规模的chu事应该不是偶然，背后一定有人cao2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新河的资金链却断裂得这么快实在是有些……诡异。”

“有人cao2控的？”程岁安自己也不知dao自己jinjin蹙起眉mao：“资金链断裂……你的意思是，新河会破产？”

陈瑞希：“差不多，不然就是被人收购，可是以新河现在的状态，就算是被收购也肯定会把价格压得非常非常低，能还得起债……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破产，收购，还债。

一个又一个的词语像是一个个的炸弹在程岁安心里炸开，她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想当年她跟着文野的时候，新河刚起来不久，文野在zuo生意这方面很有手腕，总是比对手先一步想chu对策，后来的七年一步步发展壮大，她全都参与其中。

说没gan情是假的。

挂了陈瑞希的电话后程岁安久久不能平静，好容易睡着，zuo的梦也全都是从前。

梦到她为了一个合作去和目标客hu拼酒，最后吐得整个人tanruan在卫生间里，chu门的时候还要换上一副毫无破绽的笑脸。

梦到文野被竞争对手暗算，在一个破仓库里被人打得浑shen是血，程岁安去接他的时候直接吓哭，上气不接下气的打120，然后战战兢兢的问他要不要报警，我们要不要报警，我们不zuo这一行了吧我们不开公司了，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文野无力的笑，抬起满是血的手说，我不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