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那个地方其实，我还真满意的——哎，在前面拐。”

“哥们，三十万就三十万吧，我从我的佣金里扣，您看成么，您实在太……太厉害了，太能说了，我要是有您万分之一的才，我都是我们这业绩冠军了。”

“啊……再见。”

祁刚笑了笑，伸手了她的脸：“小安同学，我好像有喜你。”

“别急着答，我不着急知。”祁刚说：“我走了，拜拜。”

祁刚：“以前我也没想过，你现在想一想，可以吗？”

以祁刚的格，表白不会这么轻柔的，必定语不惊人死不休，但是他知程岁安一下接受不了这些，所以已经退了好几步，留给她缓冲的空间。

祁刚打了转向，“满意就行，我去跟中介唠。”

程岁安：“前期肯定是没有收的，我的钱全都投去了，没有宣发资金，只能靠我自己，说不定啊，稿费都要赔去的。”

关上门，程岁安依然站在门，小哲抱着初雪从洗手间来，“？”

临走时，程岁安给他带了一包自己的油炸薯条，“路上小心，慢开车。”

“这也就是我就休息一天，着急回家吃饭，不然我能跟他唠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能给你砍下来五万。”

祁刚看得倒开：“买卖嘛，前期都是这样的，慢慢来，雪球越越大。”

三个人一起碰了一杯。

祁刚夹了一只油焖大虾说：“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直接经营起来吗？”

祁刚没待多久，他的经纪人便他回去。

脖也能看这是个帅哥。”

今天到底算是办成一件好事，程岁安举起杯，“借你吉言。”

小哲：“我在里面都听到了，从祁刚哥哥第一次来我就看来了，是怎么想的？”

祁刚换完鞋，低看着她，猝不及防又问那一句：“你会想我么？”

程岁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反应了好几秒：“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程岁安给他倒了杯橙：“是是是，省五万是五万，我已经很知足了。”

祁刚看了程岁安一，虽然脸在罩里看不见，程岁安还是知祁刚笑得有多得意。

“嗯？”

“啊？”程岁安愣了一瞬。

“什么客啊，就是骗你早钱的。别听他瞎说，咱就看咱们的。”

晚上请祁刚吃饭，果然那家伙的尾都快要翘到天上去。

事实证明祁刚这个人看着不靠谱，就是会说，话又密又多，愣是把中介说得没差上话，磨了他一下午，最后中介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程岁安没有说话，其实她听完这句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抗拒，被她忍住了，祁刚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之前彼此都好好想一想，我权衡了很久，还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她内心里不是不喜祁刚，甚至可以说对祁刚有一些好，不然以她的格本不会一直和他接。

“我，我想……”程岁安并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

程岁安把之前中介说的话给祁刚复述了一遍。

上了车，祁刚：“你那边什么情况啊跟我详细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这是之前他被困风火术的时候说的，程岁安瞧他那个得意劲儿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