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洋笑了一声:“现在也白费了。”
“哈哈哈你这是事业不顺啊,”祁刚说:“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自己当老板,何必受这个罪。”
“我梦都忘不了,她的那个小门市还是我们俩一起挑的呢。”
“那以后还见面啊,你工作室在哪啊?你别去不就完了么。”
林冰洋
大家生活都不顺心,可是两个都是人,谁也不肯说究竟是哪里不顺,聊天全都是
到为止,涉及**的
分就谁都不说话了。
,提了伤心,草。”仰,一杯白酒
下去。
“我也不顺心最近,唉。”林冰洋也叹了气。
“哈哈哈哈哈现在知后悔了?以后还能见面吗?”
“早知,早知
我就不在阿飞那认识她就好了,老
还是那个快快乐乐的老
,也不用,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伤心了。”
服务生直接拿了一个比祁刚的杯大了快两倍的杯来,一上来林冰洋就给自己倒满:“来,敬生活。”
祁刚换了酒:“你总喝这
度数的有什么劲啊,来,喝我这个。”
“事业啊还是生活啊,不顺心就一顿酒,男人嘛,不受伤扛
痛怎么能叫男人。”林冰洋一边说,一边给祁刚满上。
于是彻底放心,打算跟林冰洋不醉不归。
祁刚的已经有些不好使了,说话不太清楚。
林冰洋的睛被灯光晃得亮了一下,然后又被醉意淹没:“你找得到啊?我都找不到,找不到路了……”
“我还想她啊,”祁刚哭得大鼻涕泡都来了:“我跟你说,我这两天特别想她,你可别笑话我啊,我甚至还想偷偷摸摸去她家看看她,反正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一会儿就到了。”
祁刚说完最后一句,没有知觉的睡了过去。
连着喝了五六杯酒,祁刚觉得目眩,忽然有一
林冰洋故意
他酒的
觉。
倒的是祁刚自己的最
度数的那一瓶。
林冰洋笑了一下:“就是,不过瘾,来,给我换个大一的杯
。”
林冰洋举起杯,跟祁刚碰了一下,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不提我都,”林冰洋皱眉低
,“老板太他妈二。”
林冰洋后来一直用的大杯,喝的量和祁刚也差不多了,他也一副醉态,“被姑娘拒绝?什么姑娘啊?”
一哭一打嗝着说:“我就喜过这一个姑娘,还被拒绝了,这他妈还是老
第一次被人拒绝,”他胡
抹了把脸:“真他妈难受!”
也不知多少杯过去,祁刚醉得泪满面。
“看着柔柔弱弱的,他妈的比谁都犟,也不知她心里那人是谁,拖
来,揍扁他!”
林冰洋仿佛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应和:“是啊,怎么这么犟。”
“嗨,”林冰洋一摆手:“打不过他,没办法,来。”
祁刚:“你怎么了?”刚才的酒喝得太急,现在有上
。
“是啊,白,白费了……”
“怎么不能啊,我把她介绍到我工作室了,她画得我画得贼好看,我他妈真觉得,能给我画这样一幅画,她要是不喜
我,我当时,”祁刚想了想:“我当时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林冰洋坐直,叫了他两声:“祁刚?祁刚?”
这下祁刚才是真的放松警惕,原来他不是故意酒的,都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