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柠试着抱他，这让他惶恐起来。可他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弱弱相劝。好在安和柠总算是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去试着抱他，而是扶着他，一边走一边所思，甚至还使他碰到了浴室的门槛。

安和柠试着抱他起来，吓得华裳抓了抓她的衣角。他没什么力气，即使是抓衣角也是轻轻地。

这几年族里对他这样量过的男，也不再是一味厌恶了，相反的，有很多女也很推崇，喜好这味。

为了不让自己再生旖旎的心思，她飞快给华裳冲了澡。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倒是华裳似乎被淋浴的气蒸红了脸？

初夜尤其疼痛难忍，而且起码要将养一周才能恢复得当，可华裳昨夜刚刚成人，又得了今日这份折腾，饶是他从小就经历了残酷的训练，也实在不能再支撑下去。

安和柠把他从铁架里拉来时，他顺势地靠在了她的上“妻主，都怪无用……”他是想试着自己爬起来，然后清理一下残局，但是他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因为他已经被安和柠折腾得没了力，连的都渗不来，只能任由那糙玉势磨的他刚被撕裂的下又痛又。

生如浮萍，死如蝼蚁。

“华裳，我今日很尽兴。”她不知这样说对不对，但是她觉到华裳似乎勇敢了一些，往她怀里靠了靠。他比她想象的要轻很多，明明比她了一个，靠在她上也还是没什么重量似的。

“哦。”安和柠随应了，明显不信，只当他是安她。父亲总说女要柔顺些弱些，不需要太健，所以她认为，陌桑的女大概都是健壮硕的。

她帮他了额角，然后问他：“华裳，在你们族里，我这样的，”她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柔顺长发和飘逸的白纱裙，“我这样的，会不会显得很娘……哦不，我的意思是……”

华裳看着她的表情，又添了一句“陌桑，不似刀耕火的原始落，妻主莫要担忧。”

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压迫成一个姿势，酸麻疼痛得厉害。尤其是下那柔，被玉势的满满的，稍微下，就扯得胀的生疼。

家族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就培养了像他这样的，这样的玩。

“妻主，不要，……很重的。”作为男，华裳确实是太了些，若不是他的表现实在很突，又天生媚骨，安大人定然不会愿意送他来教养自己的女儿。

“不会的妻主，妻主很漂亮。族里……妻主到了族里，定然是最好的。”

这样的男，他们的职责就是教给青涩少女床笫之事，供妻主蹂躏玩。就算能有命活下来，生了胎，为了正君侧君的地位，也会被活活打死。这样就算妻主对他这样的卑贱东西抱有留恋，也会慢慢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