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笑的眸，一瞬间，脸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上裙，伸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她的声音小的像蚊一样“对不起。”

了一声，又看了看他前起的肚，没让自己冰凉的手摸上去。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他是什么份，皇还是，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就算心理上早就接受也已经习惯，可男人的还是一如既往地，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风，越来越有味起来了。

为了合她，他努力把双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不过六个月，可是前就像了个九个月的肚。他不懂医，但自己能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能不能有女嗣。

她把他扶了起来，不由分说，让他把岔开更大些，并继续洗菜。她拿起灶台上洗好的有碗的大白萝卜，在他前比划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用白萝卜的须对着他的小试探着。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他和她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但她不知，她不懂的，还有很多。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下。何况这日，又还能有多长呢？

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却越来越，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的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男人这一辈，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一样，他希望自己能生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的。

对着那样一双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就了，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沉，再思却是一团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心里也是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他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也甚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