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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柔看见她的二哥chu2电似地弹起了shen子,濒临崩溃的哀叫自那对朱chun中liu溢而chu,黄莺chu谷般动听。
“啊啊啊啊啊──!”
她勾起嘴角,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场毫无慈悲的暴行。
赵怀恩变换着角度用cu大的玉势choucha着赵怀泽红zhong的后xue,对赵怀泽的哭喊求饶充耳不闻,次次都往那足以bi1得赵怀泽尽显痴态的一chu1狠狠辗磨,直到赵怀泽被cao2得哭着xieshen,才终于止歇征伐。
而后她将浑shen无力的赵怀泽一把捞起,拥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另一手却悄然探入了赵怀泽的huaxue,不安份地刮搔着脆弱mingan的yinchun。
“嗯啊……住手……”赵怀泽下意识夹jin双tui,不让侵略者继续进犯,不料此举却本末倒置地将赵怀恩的手指han得更shen,也给了她一个更好为非作歹的机会。
赵怀恩箍jin了胡luan扭动的赵怀泽,手指肆无忌惮地在huaxue中抠弄,bi1得赵怀泽shenyin不止,腰顿时ruan了下去,只能够蜷起脚趾,无力地颤抖着。
“你有用药吗?”赵怀恩云淡风轻地问dao。
“没有呢。”赵怀柔甜甜答dao,“若是皇姊需要,臣妹可以现在去准备。”
gan受到怀里的shen躯僵ying了一瞬,赵怀恩垂下yan帘,han笑问dao,“泽儿想要吗?”
赵怀泽埋首于赵怀恩的颈窝,撒jiao,又或讨好般地蹭了蹭,声线轻颤,“……我不要……”
“既然如此,这时候你该说什么?”赵怀恩chouchu手指,意犹未尽地tian去指尖上的huami,yan帘微垂,“泽儿,朕应该教过你吧。”
闻言,赵怀泽抖得更加厉害,屈辱与恐惧jiao织成网,覆盖在他的心tou之上。有那么一瞬间他萌生了直接咬死赵怀恩的冲动,可过往的惨痛经历历历在目,此刻的反抗不过是无谓的挣扎,换来的终究是那些惨无人dao的惩罚。
思及此,终于从情chao中缓过神的赵怀泽shenxi了一口气,示弱dao:“求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它扎得我好疼……”
赵怀柔双臂抱xiong,挑起眉tou,笑盈盈dao:“二哥既然疼的话,方才为何不同我说呢?”
说了你就会替我解开一样。
赵怀泽扯扯嘴角,翻了个白yan。他偏过tou去,没有回答赵怀柔的问题,像只无尾熊似地倚靠着赵怀恩,连日的折磨已经让他的shen心濒临崩溃,疲倦至极,可他十分清楚,赵怀恩这个疯女人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也不是没想过一死百了,然而现如今他的妻儿都在赵怀恩手上,为了他妻儿的xing命,他不得不雌伏于赵怀恩的shen下,日夜承受她的调教与折辱。
这时一阵布料moca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人的亮光照了进来,赵怀泽不适地用力眨了眨yan睛,几yu落泪,好半晌才终于调适过来。
他神情复杂地注视着赵怀恩的侧颜,此刻的赵怀恩正专注地替他解开束缚住双手的绳子,样子像极了他曾经认识的赵怀恩。
虽不善言辞,待人冷漠,却独独对他呵护备至,将心底的温柔全留给了他。
然而那样的赵怀恩已经死在了北境,如今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双手染满鲜血的疯女人。
“真是的,二哥你都只盯着皇姊看。”不知何时爬上床的赵怀柔从shen后拥住了赵怀泽,双手绕过肋下,袭上他的双ru,挑逗般地搓rou着,“偶尔也回tou看一下我嘛。”
赵怀柔声音柔mei,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地cu暴。她一面rounie着赵怀泽的ru尖,一面倾shen向前,让自己jiao小的shen躯jinjin贴上赵怀泽白皙光luo的后背。
“二哥。”她痴迷地呢喃着,“要是你再不理我,明天我就去把颜如画给杀掉喔。”
颜如画是赵怀泽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