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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二哥蜷缩成一团,浑shen都在颤抖,绽放的神情比被她调教的任何时候都还要惊恐,就像只受到严重惊吓的猫崽子。
在二哥的脚边是被cu暴地撕成破烂碎片的衣裳。他一丝不挂,luolou的肌肤布满青紫瘀痕。一开始赵怀柔本以为她的二哥是遭到了皇姊的暴力对待,可待她凑近一瞧,才发现事情跟她想像的截然不同。
她看见一gu白浊正缓缓地自二哥的女xue中liuchu,参着点点鲜血。
忽然想通一切的赵怀柔望向了她笑得云淡风轻的皇姊。她虽知晓二哥是yinyang同ti的双儿,却没想到她的皇姊也是。
从案发现场判断,不难想像事情的来龙去脉。应是二哥在与皇姊的争执中失手打翻白粥,从而惹怒了皇姊,於是皇姊便顺势将二哥给qiang暴了。
太监们简单地收拾了下现场残骸後便鱼贯地退chu门外,幽暗的监牢中只剩下了她们三人。
看着彷佛被打碎了一般的二哥,赵怀柔不免心生怜惜。正当她要替二哥披上外衣时,却听见皇姊这般说dao。
“柔儿,既然泽儿不想吃饭,那就别勉qiang他了。”赵怀恩的声音很轻,宛若叹息,“即日起,三日内不准他吃饭,只准喝水。”
接到旨意的赵怀柔微微颔首,余光瞄见赵怀泽颓靡地将脑袋埋入双膝之中啜泣。她想她多少能够理解二哥的心情。
被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姊姊qiang暴什麽的,换作是她估计也会被现实打击得失声痛哭。
但是她并不同情。赵怀柔近乎残酷地想,这一切都是二哥咎由自取,二哥要怨也只能怨自己,谁叫他那麽不听话,不肯好好吃饭呢。
只不过……赵怀柔凝视着走到赵怀泽shen前蹲下,怜爱地抚摸着赵怀泽脑袋的赵怀恩,心微微沉。
皇姊从北境回来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浑shen上下都散发着一gu难以忽略的压迫gan,就连她以前视若珍宝,仔细呵护的赵怀泽都下得去狠手。
在北境的那三年,皇姊究竟经历了什麽事情,才会xing情大变。
一daohan着泣音的媚叫将赵怀柔的思绪从回忆中拽回现实。
“不行了……咿……要高chao了呜……”
赵怀泽难耐地攥jin被褥,双tui无力踢蹬,huaxue竟是又再一次发了大水。
“哈,竟然只靠玩弄rutou就丢了。”赵怀柔调侃dao,“二哥这jushen子可真是yindang。”
“你住口……”从高chao中回过神来的赵怀泽羞愧地阖上双yan,彷佛这样就能逃避被自己妹妹玩到xieshen的现实。
“既然二哥都shuang了那麽多次,那麽也该lun到我了。”说罢,赵怀柔将浑shen酥ruan的赵怀泽放平在床上,自个儿翻shen骑了上去。
“等一下,你疯了吗!?”见赵怀柔优哉游哉地一件件褪去衣裳,赵怀泽心中大骇,“赵怀柔,我们是兄妹!”
你跟皇姊还是双生子呢,你还不是照样被皇姊cao1得浪叫不止。
而且又不是第一次zuo了,事到如今你还在装贞洁给谁看?
赵怀柔嗤笑着,伸chu纤纤玉指,握住赵怀泽疲ruan的玉jing2逗弄起来。
“等……赵怀柔!?”
赵怀泽试图推开骑坐在自己shen上的妹妹,可赵怀柔技巧xing十足的tao弄却又让他这副被调教得yindang至极的shen子yu罢不能,甚至还违背了他的意志,主动ting起kua,好让妹妹能够照顾到那两颗鼓胀的玉nang。
“二哥嘴ba上说不要,shenti倒是很诚实嘛。”见赵怀泽的玉jing2已然ting立,赵怀柔拿起置於一旁的玉势,在赵怀泽反应过来前cha入了他的女xue之中。
“唔嗯……”赵怀泽吃痛地shenyin了一声,好不容易蓄起的力气再次被卸除,只能任由他的妹妹对他胡作非为。
同时,赵怀柔温暖狭窄的雌xue吃下了他的yangwu。近亲相jian产生的背德快gan犹如狂涛骇浪,直接将赵怀泽卷上了慾望ding峰。
那一刻,赵怀泽崩溃了。
“唔……唔嗯……”赵怀泽仰起tou,情不自禁地低yinchu声,彷佛已将理智抛诸九霄之外,“好舒服……柔儿……再快一点……”
啊啊、二哥果然好可爱。
赵怀柔加快了律动,淌着爱ye的huaxuejin咬着她心爱兄长的yanggen,她在这场禁忌的huan爱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gan。
她的二哥在渴望着她,她的二哥在乞求着她。
赵怀柔难以自抑地展lou微笑,任由意luan情迷的赵怀泽将炽热的男jing1全she1入她的huaxue之中。
然後,未来的她将会怀上二哥的孩子,以孩子为枷锁,牢牢拴住二哥,教他哪都去不了。
理智回笼的赵怀泽终於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何事。他绝望地捂住脸,止不尽的泪水从那双好看的凤眸中淌chu。
“……你这疯子。”
赵怀柔缓缓俯下shen,将脸颊贴在赵怀泽的xiong膛。
“这都是二哥的错喔。”她环抱住赵怀泽,神情dang漾着心满意足的痴迷,“谁教二哥当年要勾引我。”
赵怀泽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