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进他嘴里,张嘴咬住柔软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厮磨,又软又嫩。
她堵着沈豫的嘴,支支吾吾的涎水咽不下去,在嘴里越堆积越多,舌尖搅动时甩出湿淋淋的水声,多出的液体溢出嘴角在下巴滑落成细流,憋得他红了眼睛。沈豫艰难地闭着眼,启唇呼吸后又迅速被掠夺,嘴巴湿漉漉的尤其狼狈,眼睫毛不安地簌簌发抖,被吻得口水都流下来的认知让他不安得红了耳朵。
何秋捏上他耳朵上的软骨,那里总是最先变红:“又红了,真可爱。”
沈豫抬眼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对可爱这一形容词有种微妙的羞耻心,他不介意何秋叫他漂亮,但是他不懂他一个男人究竟是那里可爱了。何秋亲着他又要往衣服里伸,冰凉的手指冻得沈豫一哆嗦,贴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取暖。
“你怎么,手那么冰?教室里很冷吗?” 沈豫从漫长的拥吻中退出,分开时唇瓣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淫靡又暧昧。他上下都湿得一沓糊涂,哆嗦着抱上何秋的脖子,把嫣红的嘴唇按在冷白的耳垂上摩挲。
他的嘴是热的,按在何秋耳边烫得耳根发软,心里都黏糊糊的。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薄薄的肌肉摁上挺立的乳尖,满意地看见沈豫颤着睫毛,满脸酡红地发出“嗯”一声。此刻附近无人,空气里噤若寒蝉,青年绵软又优雅的细哼都像在耳边狂轰滥炸。指腹按得肥嘟嘟的乳头陷进肉里又弹出来,随便拨弄两下就充血得可怜,弹软两粒奶尖颤巍巍地竖在两根手指中间瑟瑟发抖。
她把沈豫的高领毛衣卷起到锁骨上方,她之前没轻没重过了,导致青年锁骨上印着点点迷乱的红印,只得穿着高领毛衣遮住,看上去十分的性冷淡,反而衬托得现在又骚又唇。手掌覆盖在沈豫的侧腰上,出乎意料的柔软让何秋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一凝,揉捏着乳头的手一重,沈豫也忽地攥紧了何秋的领子。
桌子年久维修,一个成年人坐在上面难免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作响,不知道会不会塌下去。沈豫也顾不得那么多,眼里也只有一点性欲,吸着何秋肉肉的耳垂水声啧啧。何秋打了一段时间的耳洞,佩戴了耳钉之后又嫌清理太麻烦,大部分时间都用透明耳棍,但不时会遗失,最后索性平时再也不戴了,随心所欲想戴时才戴。
沈豫特别喜欢她的一件蓝色假宝石的耳环,一个小巧的金色圆框中间挂着浅蓝色的方形石头,他觉得格外适合她,可惜何秋觉得这种较长的耳环走起路来好像不断在扇脸,带的次数寥寥无几。“兹啦”一声,何秋扯开了沈豫裤头的拉链,挤进一只手贴上湿哒哒的阴户。微凉的触感让沈豫忍不住嘤咛一声,小小的肉口瑟缩着一抖一抖,湿漉漉的又肥又软,乖得不行。
“沈豫,你下面好湿。” 何秋咬着耳朵道:“你感觉到了吗,它会吐水,跟我打招呼呢。”
硬邦邦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腰部下体这块是最软的,捏在手里手感好得过分。沈豫叹了口气,嗔怪似的扫了何秋一眼,声音是熏透了情欲的低沉柔软,勾得人魂都要丢了:“是啊,它想你了,从中午看到你的时候就饥渴得紧,听到有学弟跟你告白后就更想你了。”
他缩了缩屁股,穴道蠕动着吮了手指一口,勾引着手指插进去。何秋把两根手指送进湿热的腔道里浅浅抽送,湿淋淋的春水一股股往外冒,滋得何秋满手都是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