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温言状似无奈摇了摇，面上的笑

“尹小，可是不适？医者难自医，尹筑公不在，尹小更该注意休息。”靳温言略带担忧的声音响起。

尹清怡牵起嘴角，扯个僵的笑来，她估计自己面肯定苍白得吓人。

而靳温言没有拒绝，躲避的幅度也足以忽略不计。

她只觉整个世界荒谬至极，指尖掐用力到发白，几乎要碎木质柜边。

“怎可在外面......没有下次.......”

“我来时都看过啦......到不了这儿的。更何况今日都没什么人......爹爹可是要对我歉的，理应顺着我......”

这是梦境，是幻影，是让她无法理解的一幕。

“我没事。”声线嘶哑得像在砂石上过。

她恐惧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心底冰凉。靳温言是清醒的，他接受了亲女儿的扭曲意，从此那些漫无目的的辱骂箭羽就有了靶，他真的成了那样罔顾人，离经悖德的男......那他这些年的持又算什么？

她再也待不下去，勉放轻动作，像来时那样退了去。

尹清怡着，痛加剧，尖锐的耳鸣让声音断断续续的。仅剩的理智支使她用一只手捂住鼻，防止过重的声音暴自己。她松开柜，攥了拳，指甲印掌心的刺痛让她恢复了些许理智。

披狼野心？可他显然是已经知了的。

睁看着少女撑着桌案倾，印上了男人的。这一幕无限放缓，无比清晰地映她缩的瞳孔。

也不知过了多久，靳温言略带讶异的声音将她从虚无中唤醒。他把那本新抄好的书放到桌上，脸上是一贯的带着疏离的温和神情。

那小姑娘没有跟着靳温言来，她想要趁着这机会同他说些什么。可是，说什么呢？

——那她这些年的持又算什么？

她还没睡醒吗？还是太累现了幻觉？

“......你要走了？”尹清怡还觉得恍若隔世。

那个靳温言，那个瑾瑜公，那个她追寻了十几年的......梦？

他为什么没有拒绝？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靳温言......尹清怡又开始疼了，她想声质问他，想劝他清醒，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本就不是靳温言，或是被谁下了药......但很显然，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人，那清隽的风姿毫无错，让她连自我欺骗都不到。

“......你——”她迟疑再三还是开了，却被等不及跟来的靳珺打断。

靳珺毁了他......那个降生就是罪孽的生命毁了他。也许当初就不该让她生，自己明明可以悄悄好落胎药，靳温言不会发觉的，那样一切的一切都会回归正轨，那就不会演变到今天这地步......

而他没有拒绝。

“你呀......”

那对发疯的父女已经分开了，对话声再次响起，传到她耳里却像是隔了东西，几近失真。

“尹小什么时候到的？我方才来时没看见人，就自作主张了内室，还请见谅......这是最后一本了，往后我就不多打扰。尹公嫁了好人家，温言不便擅自登门，还要劳烦帮忙带个话。近些年承蒙你们关照，温言激不尽，往后若有什么地方我能帮得上忙，请务必传讯过来。”

“怎么这么久？我们得快些，再晚就抢不上好位置了......”

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怎么能，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