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和叔叔一起躺在地板上。
“叔叔玩游戏。”我要去拿小熊,叔叔抱住了我。
“不用小熊。”他说,“叔叔让蕾蕾舒服好不好?”
我点头,无比信任他。
和他一起躺在地上,他的大腿伸到我的双腿间,我的脸看着他的小腹。
“就像夹小熊一样。”叔叔说。
我再次点头,然后夹紧叔叔的腿,位置总是不对,气喘吁吁,还是没能得到舒服的感觉,急得快要哭出来,怕叔叔再也不和我一起玩儿了。
“这样呢?”叔叔把手伸到我的内裤外,揉着尿尿的地方,“继续夹紧。”
叔叔揉得很轻,我夹得很卖力,直到颤抖。
“蕾蕾,揉自己的奶子。”他的声音在耳边,蛊惑我。他的双手在我的腿间,顶着毯子,向里,我夹得紧,顶到阴蒂。
“对,两只手都放到奶子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耳朵,我的身体竖起来一片鸡皮疙瘩,“揉你的奶子蕾蕾,看看这对奶子,十四岁的蕾蕾,奶子长得多大啊。”
大吗?我的手握不住全部,我听着他的话,揉弄着自己的胸。胡乱的揉弄。
“嗯…蕾蕾真听话,还懂得叔叔喜欢看蕾蕾捏乳头。”
我的双腿越夹越紧。
“捏着它,往外,用力扯。”
我捏着乳头,向外拉扯,一只手扯着乳头向外,一只手大力捏揉着乳房。
然后双腿扭曲,腰肢向上抬,屁股向前顶着毯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发热,脸上一定红了一片。
呼吸急促,张开的嘴里,不自觉吐出呻吟。
“叔叔……”
十一二岁,上了初中以后,我才渐渐觉醒了,了解到“男女有别”。
更知道了曾经和叔叔做的那些事是怎样的怪异,我把玩偶丢进了垃圾桶,和妈妈说我长大了,不需要抱着玩偶睡觉。
妈妈后来把这事当作玩笑一般告诉叔叔,叔叔目光深邃,盯着我的脸,也笑着说了句。
“是长大了。”
每晚睡觉,我也强迫自己不可以去夹腿,然而越不夹腿,就对下体受到的外力更加在意,走路时内裤的摩擦,洗澡时花洒的冲击。
可我不用手,我从书里知道那样的行为,叫“自渎”。“渎”是“亵渎”的“渎”,亵渎是轻慢,是不自重。我为偶然间得到的快感而感到羞耻和愧疚。
越不去想就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