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尾巴。”我咬唇,快速回答他。
他将它拿了起来以及与之配套的润滑剂,随后挥手让侍者离去。他把玩着那根柔软的尾巴,偶然扫到我的脸上,我红了脸。我戴过一段时间的肛塞,尺寸大小各不相同,它们都没有累赘的在尾部挂上茸毛,实用和象征性的差别所在。我很肯定我能顺利戴进它,只要他愿意。我依照他的示意,趴上他的双腿,双手微微撑着地板,伸直双腿,抬高臀部。他撩起裙摆,拉下我的内裤到大腿根部。
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入口,他的手指滑腻,裹着指套,送进一根手指,手指在里面转了一转。我有些紧张的夹紧身体。
“不欢迎它进去?”他抽出手指,在我屁股上落下了一巴掌,“放松。”
在他落下巴掌后,我放开了自己,难耐的吞着口水,从鼻腔内发出无意义的哼声。
他耐心的将手指伸入我的体内,一根指头,缓缓转动、抽插,抽出以后,放进两根手指。我适应得很好,感受着他的指尖。“很好。”我听见他这么说。
然后肛塞的顶端抵在我的肛门入口处,往前推进,我尽力放松,前段不难进入,慢慢增大的围度,直到底部那一圈要卡在体内的硕大。我皱眉,带着痛意呻吟。
“这会有些疼。”他安抚着我,用了些力,底端没入我的体内。
“可以了。”他说。
我从他腿上起来,难以自制的摸着身后多出来的尾巴,很是新鲜,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脱掉内裤,果断埋进他的怀里,手摆在胸口虚握着拳头,只用脸蹭着他。
“汪。”我恶趣味,向着他叫唤,“我啊…是什么。”
“小狐狸。”他无奈地笑,摸我的头,好听的声音低声吐字。
“看来你没有养过狗。”我不甘心的轻啃着他的手腕,“要不要养一只试试看?”
当然我的恶趣味并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摇头不语,我哼了两声后自觉没趣,无精打采的趴在他腿上。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低声告诉我,我们该走了。可聚会明显还没有结束,我站起身,尾巴拖在身后,扫到大腿上,有点痒痒的。我和他一同走出围着舞台的座椅,侍者分发完器具后,座位上那些人就没什么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提前离场没有受到过多的关注,这里大概允许提前退场。
我拿到寄存起来的手机,看了看手机屏幕,十一点。默不作声的随他上车,小心的坐下,肛塞向里顶去,他是不是忘了我还戴着尾巴啊?
“我……”我戳了戳他的腿,“尾巴。”
“需要帮忙吗?”
“不要。”
我听见他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便鼓起嘴摇头。可这么坐了十来分钟,肛塞摩挲着内壁愈发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