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声音里有了点哭腔,不太确定能得到答案的问他。
“游戏。”他依旧用平静的语调向我解释,“我们的赌局。”
“你叔叔看见你被‘强奸’,他加入,那么我赢,他叫停,则是你赢。”
我止不住的抖动,他关掉了花洒,拿了浴巾擦拭我的身体。
“当然,我无法否认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他动作轻柔的将我抱出浴缸,我得借着他的力气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他的声音仍然在耳边,我从他的话里听出怒意,哪怕他的声音如此冷静。
“我的方法会让你的赢面扩大,你只需要忍受。”
他搂着我往外走去,我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洗澡时他都不曾拿下我的眼罩,只是小心的避免水流冲到我的脸上。我步伐不稳,他捏我肩膀的手便用力一些。
我踉跄的随他走了一段路,随后他打开了一扇门,站立在门口,他轻吻了我的耳垂。
“你可以尝试反抗、叫喊或是哭泣。”他柔声说道,“把握好‘度’。”
“游戏愉快,蕾蕾。”
……
我茫然无措的站在房间门边,房间多大?我的位置将会在哪?周围有人?现在有人吗?还是一会儿才会进来人?有多少?通通都未知。我裸露在空气里,一丝不挂的站立。
尺度?他竟要我把握尺度,是,我可以凄惨的叫喊,奋力反抗和大声哭泣,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会适得其反。不出声呢?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倘若我不出声要怎么表达自己是被迫的?我竟有些自嘲起来,我会妥协的。
如果没有这个赌局,我会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虽然这个想法不甚明晰,却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就盘旋于我的生命里。——无能为力去改变的事,就接受它。
说得具体一些,不过是强奸,也不是没试过?又有多大差别。我很是刻意的忽略了自己是被谁带进房间的,顺便忽视掉心底除了惊惧以外的一点点酸楚。那在当前的状况下不值得一提。
我竖着耳朵听房间的动静,没有声音,光线也不明显。随后有脚步声靠近我,带着点凉意的项圈扣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上端大概还有一条铁链,那人扯了扯链条,我小心随他走了几步。
之后我便被再次“固定”,胳膊蜷曲在背后,被捆缚,绳子的一端系于我的身上,另一端我猜测在天花板或是横梁上,索性脚尖还能点地,但胳膊上所承受的压力也不小,几分钟就足以让我的手臂察觉出酸痛。被吊起的双臂迫使上半身压低,为了减轻上半身的压力,我得尽力踮起脚尖,换言之,撅起屁股。这是一个尴尬的姿势。
等待的时间不太长,我听见有镣铐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响了起来。还有谁需要被戴上镣铐带到这里来?叔叔?但这里始终没有说话声,只是寂静。
鞭子来得很突然,我毫无心理准备,屁股上便捱了不轻不重的一鞭子。
我惊叫出声,随着我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扯动镣铐的金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