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柳江茗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如今有她在边，我也别无所求了。您要是怜惜儿，就保佑她平平安安到老，让我比她晚一步走，能给她收拾了墓，同她睡在一起，在地下也不孤单。”

柳江茗起，走到墓碑旁边跪坐下来，微微倚靠着墓碑，就像是曾经趴在柳文瑛肩膀上撒一样。他看了看远的沈兰舫，轻声说：“母亲，我和兰舫成亲了。您知的，我从小就喜她。经历了那么多，没想到还能和她在一起，一定是您在天上护佑着我吧。”

沈兰舫怜地拨了两下他的玉，笑着说：“夫君舒服完了，现在该到娘了。”

柳江茗红着眶看她，沈兰舫知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去远等着了。

衣带松松垮垮，肩膀和上半大片雪肌全在外面，沈兰舫的手正伸腰间向下去。

沈兰舫看了看他的神，见并无异样，暗暗放下心来，对他绽开一个笑容。“今天有假期呢，可不要浪费，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沈兰舫折腾了半天，觉嘴里的红豆和手下的玉都得不行，柳江茗的也在不停发颤，一切都是她熟悉的反应，应该是没什么不对，不过他怎么不声了？

那手轻柔地抚了两下，了，似乎是在安他不要害怕，随即开始了动作，又重又快地动，柳江茗忍不住往后缩了两下，却退无可退。的红豆随之而来一阵疼痛，像是为了惩罚他的躲闪，沈兰舫咬了他一。

柳江茗了鼻，又想哭了，可是他还记得昨天来教礼仪的叔公说，成亲当天是不能哭的，不然不吉利，于是狠狠噎了一下，憋住了泪。

沈兰舫边会着倾泻的极致快，边把柳江茗搂怀里，温柔地吻上了他的。

临睡前，看着窗上大红的喜字和旁抱着她睡得正沉的柳江茗，沈兰舫有了些实，满足地想，江茗终于是我的了。

“不……呜……不能哭的，不吉利。”柳江茗的睛依然瞪得大大的，哽了两下断断续续地回。

沈兰舫从他的抬起来，却发现柳江茗正死死地咬着盖，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汽氤氲但就是没有落下来，忍不住有些好笑地哄他松了嘴，抬手把那饱受蹂躏的盖扯来，抱着他说：“想哭就哭吧，什么跟个盖过不去。”

沈兰舫笑声，柳江茗气得用手打她，他那么辛苦了，她不帮他就算了，还笑他。

“兰舫……呜呜……兰舫……好难受……呜呜……抱我，抱抱我”，每到被注的时候，柳江茗总是分外难受，他一难受就想钻沈兰舫怀里，那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却分毫未想让他这么难受的人正是怀抱的主人。

“我好久没回京城了，你说去哪里，我同你一起，”柳江茗笑着回。

柳江茗觉得自己下三简直要燃起火来，尤其是下，已经快要化在沈兰舫内了，忍不住频频扭。却不想正中沈兰舫下怀，被他蹭舒服了，沈兰舫也越发难耐，动作越来越快，伴随着一声长泣，柳江茗终于在她内。

俩人伴着清晨的婉转鸟鸣一同踏上归程，朝为两人镀上一层金光。越贴越近，呼在一起，又消散于林间，两人对视一，都在对方的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那么明亮耀，后的影在一起，再难分彼此。

调整好方位，沈兰舫开始在柳江茗上起伏，同时双手碾磨他的两，观察着他的反应。

柳江茗已经听不清沈兰舫在说什么了，两不停动，试图逃离那要命的手指，手指却如影随形，怎么都躲不开。终于到了，随着一阵搐，柳江茗一声哭叫，跌落回床上，双失神地看着沈兰舫，呼急促全是汗。

又静静地陪着柳文瑛坐了片刻，柳江茗起与母亲别，迎着初升的朝走到沈兰舫边。

沈兰舫与他一起跪在坟前磕了，拉着柳江茗的手郑重说：“柳姨，不，现在应该叫您母亲了。母亲，我当着您的面起誓，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江茗，绝不让他受半分委屈，如有虚言天打雷劈，您放心吧。”

说着便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喜服，对准玉坐了上去，俩人同时发一阵声音，不过一个是舒服的叹息，一个是难耐的。

手指悄悄钻柳江茗的后，找到熟悉的一，沈兰舫摁住挲起来，柳江茗仰着，腰背绷直抬离了床榻，眨了眨睛，泪终于脱眶而。

柳江茗拿了提前备好的雕酒和腌制的青笋，细心地摆在母亲墓碑前，那时柳文瑛生前最吃的东西。

婚后三日回门那天，天还没亮，沈兰舫就带着柳江茗门去北郊为柳文瑛扫墓。

沈兰舫适时掉了他的泪，笑着宽：“泪都娘肚里了，没落下来，不算数。”

“唔！”柳江茗猛地抬了一下，他的下被人一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