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招呼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让丹恒在沙发上趴好,打开了工具箱。
纹身的部位就定在腰窝处,丹恒看不到纹身师的动作,只能通过声音和皮肤上传来的触感猜测进行到了哪一步。
消毒的酒精残留下丝丝凉意,纹身师最后确认了图案和颜色后没过多久,后腰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刺痛感。丹恒把头埋在手臂间,闭紧双唇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响。
纹身师的技术不错,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工作。他交代了一点注意事项,结果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回复他,一个是玩着手机毫不在意,一个则像是只会呼吸的精美艺术品。纹身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因为被无视了,而是因为那个刚刚结束了纹身的少年。
进屋的时候他有看到过少年的脸,即使赤裸着身体却也是美丽矜持的。
真可惜。纹身师在心里感叹着,但也不准备做什么,收拾好工具确认报酬已到账就离开了。
瘦高个打完了一局游戏才想起管管还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丹恒。他拽着少年走到镜子前背过身去,然后掐着对方的下巴强行转过头。
“好看吧。”
丹恒用着余光,看到了一朵用水墨勾勒而成的荷花绽放在自己的后腰上,花朵沁着血。
浸透的纸团已经无法堵住后穴里的精液,白浊流淌在腿间,而丹恒的表情却无悲无喜。
“下周有个老板来这边,他算你半个观众。饮月,你是不是该陪陪他?”瘦高个松开丹恒,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是在随口询问。
“好。”
“你不乐意、啊?”瘦高个看上去有些意外,他的视线上下端详着依旧站在镜子前的少年。
“我说好。”丹恒背着对着男人语气平淡,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的吐息在微微颤抖。但他别无选择。
“你要是给人陪舒服了,等事情办成,我去老大那里给你提一嘴把欠的钱零头抹了,咱俩也算是互利互惠。”男人用一种你也赚到了的语气说着。
一切都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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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这一周停播了,对账号粉丝的说法是生病。然而周五的夜晚丹恒却坐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的包间内。隔壁就是一群男人哈哈的笑声,能听出来一群人都在恭维着同一个对象,也是他今晚要陪的人。房间早就订好了在酒店顶楼也就是楼上,丹恒今早看到了对方的照片,看上去50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瘦高个叮嘱他见面的时候叫王先生,如果真要算起来丹恒应该比他的孩子年龄都要小,叫大爷也不为过。
为了符合对方的喜好,丹恒今天穿着简单的衬衣和长裤,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但只有他知道单薄的衣物下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