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若还是不行,李先生可以报警,我会配合的。”
老李看了过来,似乎是在等我做决定,但我心里也拿不定主意。
丹恒之前不是说没和父母住在一起吗?我张了张嘴,开始怀疑大小姐是不是真把我给涮了。说到底丹恒那是一面之词,这边可是把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我总不能真去问问景元是不是把自己养子给操了吧。或者按照老李的说法直接联系警察,但警察就算来了,只要有这层养父子关系在最后也只会劝丹恒回家住。
归根结底我才是那个局外人,多管闲事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找了个台阶下的我选择讪讪目送景元离开,男人临走之前还要了我和老李的电话,说是等有时间会让丹恒再联系。
但我有种预感,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丹恒了。
【1.1】
被拉扯着摔进车后座后丹恒小心的蜷缩起身体尽可能的保护着自己。他很清楚这场没有目的地的逃亡总有被抓住的那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已经不是丹恒第一次逃走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度过十几年人生的居所与外界相比究竟是多么渺小,意识到单方面的占有并不算是爱后,对自由的渴望就开始恣意生长。
新换的家庭医生显然不清楚他的病人在想些什么,在美丽外表的迷惑之下男人成为了丹恒此次逃亡的协助者。这并非是利用,丹恒在诚心地求助,更在真心地表达感谢。但这也代表被那两人发现之后将要承担更严重的后果。
“你还想跑到哪去?”刃将丹恒的双手用领带反绑,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明明接下来就会做出很过分的事情,却表现得像是受害者。丹恒不是没有尝试过好好沟通,可男人们似乎觉得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
丹恒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失败过多少次,期间家从市中心的高层搬去了郊区的独栋别墅,窗户被封死无法彻底打开,房门落了锁,打扫卫生的工人不再重复。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泥人也会激起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步入了‘叛逆期’的丹恒。
“只要能离开你们,哪里都可以。”说出这句话后丹恒的身体忍不住的发出颤抖,也许是因为秋冬的气温有些寒冷,也许是因为男人轻笑的那一声勾起了他不堪的回忆。
嘴上的一时逞能,也需要承担应有的后果。
景元只是站在车旁就隐约听到了从内部传出的呜咽声,他很清楚,能让丹恒在外面压抑不住发出这种声响,刃肯定是下了狠手。
但这是对做错事的孩子必要的惩罚不是吗。
景元坐入驾驶座的时候顺手把刚刚存在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删干净,系好安全带转身看了一眼。丹恒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爬伏在车后座上,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露出了整个臀部头埋在刃的腿间,长发披散着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