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听闲杂人等说话的兴致,这朝中大宴他一个想要招待的人都没有,听着那些人阿谀奉承诚惶诚恐,还不如去看看周翡。
那女人,倒是睡着的时候才能乖乖叫他盯着瞧,不然又要跟他闹脾气。
福公公紧跟着傅景在后,可那小宫女在地上转了膝盖,膝行着不愿起来,福公公正要代傅景说个平身,却见那小女孩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唇色脸色俱是惨白,惊慌失措浑身颤抖。
“福……福公公……”
傅景已经走进了殿,福公公都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赶紧跟住傅景也进了殿。
好似是知道皇上要来一样,这样晚了还是灯火明亮的,大家都在忙,可怪异的是,所有人见到傅景,就跟见了鬼一样,连傅景也觉察出不对劲。
“你们几日没伺候主子,连规矩都忘了是吧!”福公公逮着一个把铜盆都摔到地上的宫女训斥:“干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见鬼了吗!”
宫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不敢看傅景,埋着头又倏然看向主寝厢房那边,傅景也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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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阳初次破身翻云覆雨就像是饿狼见了肉,他馋了太多次,乍一吃又有醉酒兴奋的缘故,一根硬棒挺着可以操个没完。
周翡昏了一次又被操醒,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下面发木,身上发冷,小腹那里……甚至有些什么翻涌,感觉无比恶心……
“让——”周翡使力推拒傅盛阳的胸口,少年还以为周翡又要反抗,松开床架的一只手要拦着她,岂料周翡直接半边身子探到床外头。
“呕——”
周翡这声呕把傅盛阳的浴火浇了一半,她又呕了一句,直接把剩下的一半也浇灭了。
傅盛阳都没射,一次都没射,肉棒就软了。
“你是存心来恶心我的对吧?被我操得很想吐?”
周翡还在床头喘气,腹中那股难受恶心并没有消退,反而在几息之间又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
“呕——”
这下连干呕都不是,周翡从胃里吐出两口胃水,傅盛阳听到呕水在地上的声音意识到她不是故意恶心他,是真的不舒服,立刻慌了神,一骨碌跳下床将周翡从床边扶起来,又怕她凉掀起被子把人裹住。
“怎么突然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就在此时此刻,寝房的门被人推开,屋内一片黑,但外面的亮光从外照到其间,能看到赤裸的男女相拥在一起,房间里的气味弥漫着不可说的味道。
傅景站在光亮照进来的地方,福公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站在门外,就闻得傅景大喊:“退后!”
福公公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他是何等的人精,虽然并未看到房里的场景,还是赶紧再往远处去,连带着招呼其他人:“都别杵在这附近,赶紧给我去外头!快些!快!”
屋内的傅盛阳也看到了他的父亲,妖冶的男人脸上寒霜数九, 放在身前的手努力克制着想要打死他的怒气,傅盛阳在看到父亲推门撞破他秽乱后宫时立刻散了酒意有些许慌张,可很快便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