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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我祖父还会怕了他李三郎?”
柴绍摇toudao:“三公子这话说得好生不孝,你怎能如此揣测宇文大将军?大将军自然不会怕李三郎,他只是怕你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就算被打断手脚,也只能自认倒霉而已!”
宇文承业莫名其妙被扣了个不孝的帽子,更是怒不可遏:“你胡说八dao,你混……”
话犹未了,柴绍脸se突然一沉,断然喝dao:“住口!你家里人难dao没跟你说过,不许再去招惹李三郎?”
宇文承业顿时张口结she2,什么话都骂不chu来了——家里还真的说过这话!之前他听说两位兄长被自己误导,错找了唐国公府李三郎的麻烦,被祖父打断了tui,忙差人去询问此事;家里却回话说:此事不用他guan,也不许再去找那李三郎的麻烦,一切都jiao给家里chu1置。当时他便觉得,这是家里要chu手对付李三郎了,不用自己再去添luan。难dao说,他们并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凌云,宇文承业心里终于生chu了一zhong“不对劲”的寒意,忍不住指着凌云转tou问柴绍:“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柴绍正要开口,玄霸忙叫了句:“柴大哥!”——姊姊如今可不能透loushen份!柴绍安抚地冲他点了点tou,这才淡淡地对宇文承业dao:“他是什么人,我不能说,横竖你祖父知dao,你的那两位兄长也知dao,我只能告诉你,今日你若是被他打断了一条tui,你祖父只会再打断另一条,好让你记住,别去招惹你不能招惹的人。”
听着柴绍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宇文承业心里不由更是发mao:这李三郎到底是谁?an理说,就算他是凤子龙孙,他家也不至于如此忌惮,南yang公主还是他婶娘呢!但柴绍的话,又实在不像是在吓人,不然他怎么能知dao家里的那番叮嘱?还有,李三郎的这shen手,这ma,这刀……
见宇文承业脸上终于louchu了怯意,柴绍心里一声冷笑,转tou便对犹自一tou雾水的裴行俨dao:“总之,此事你就不必担心了,今日你能在李三郎手下保住这宇文家老三,已是大功一件,宇文家绝不会有人怪你,只是接下来我还有一笔账要跟这宇文三郎算个清楚,你也不要cha手了。你放心,横竖我会给你一个jiao代。”
柴大哥要找宇文承业算账?裴行俨刚刚放松的一颗心顿时又jin了起来,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宇文承业已怒喝dao:“柴绍你大胆!你也敢动我?你就不怕……”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语sai:柴绍会怕什么呢?他在朝中是孤家寡人一个,前程似乎已经没法再差了,至于自己会找人打他,以他的xing情,只会怕没架可打吧?
柴绍果然笑得更愉快了:“我要怕什么?三公子你且说说看!是父兄家族呢,还是前程xing命?你若说得chu,我今日便让你少吃我几拳。”说着便一面活动手腕,一面上下打量着宇文承业,似乎在看哪里好下手。
宇文承业心里越发慌了,忙dao:“你凭什么对我动手?”
柴绍笑dao:“凭什么?三个月前在长安北里,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别人怕柴大郎,你却是不怕的,还说当日就算我在那里,也得乖乖跪下来把人双手奉上。来来来,当日我不在,今日我却在了,且瞧瞧是你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