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他。

那恩客叹了气，声音不甚轻快，忧愤的情绪直把睑拫下一半，随后朝他伸手，“你骨不错，我全，如何？”

汲取她中的，尖利的獠牙轻轻细细地啃咬着。不知是药还是法术的作用，少女的玉已经被浇得诱人，甚至晶莹已经顺着细到了垫上。那大蛇绞了少女，两大长的蛇鞭便刺她前后中。

“大概是十万大山的民趁着还年轻讨饭吃，听说都是自愿的。”凌无劫吊儿郎当地坐在榻上，“这些民麻烦得很，赶又赶不走，杀又杀不得，揽雪阁接就接呗。”

邀月的脸却彻底寒了下来。

这里能吃得饱，穿的，还可以睡净的床，比隶市场好一百倍。

少年垂着，声音哆哆嗦嗦，只觉这位恩客的视线如有千钧之力，令人畏惧得说不话来。

她正要继续问，就见阿芝领着一个少年来了。那少年一张娃娃脸，上竟还长着狼一样的灰茸耳朵，本是警惕的立着，在看清对面人的模样后忽然了下来。

永宁州背靠十万大山，无数野兽栖居其间，不乏开了灵智的妖兽。州内聚集着大批驯兽师和炼妖师，妖兽买卖的规模空前庞大，不只是、坐骑，还包括用禁术诞下的兽人。这兽人多数不满一岁就会夭折，另一些侥幸活下来也是智力低下，只有最幸运的才能吐人言。从诞生起就注定永远为为婢，何其残忍。

“你叫什么名字？”

楼下有些在笑骂，有些却已经宽衣解带，旁若无人地合起来。

十万大山原住民大多因为凌霄宗开采灵石矿被迫离失所，并未得到妥善安置，也无法适应城内的生活环境。

“我叫......离云。”

“死她！死这浪货！”

“这瘦木杆行不行，才几次就代了，都急了哈哈哈！”

“这是前几天刚从隶市场救下的，还是个儿，百里公看看喜不喜？”阿芝笑着将那少年往前一推。

兽人能放到台面上来，显然是因为凌霄宗并未禁止此买卖。凌家这百年富贵之下，到底积累了多少孽债？

邀月收回视线，目光清澈甚至比方才多了丝冷意，“这少年少女是什么人？”

瘦削少年这边则是双目赤红仿佛了，手着母的极速动，如打桩机一样急风骤雨的几十下就泻了来。

“你喜这里吗？”

少女中发莺雀濒死般的啼叫，中却无半分清明，抱着蛇咿咿呀呀地亲吻，即便已经被撑的发白，更是在滴血，腰肢仍旧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