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江弥还会于间隙在她肩颈上咬浅浅的齿痕，用疼痛刺激让她保持清醒。到后来，不他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地从鼻腔里发一声“嗯”，盼着这只喜咬人的狗能早折腾完。

他不能再次失去她，就像人不能失去神。

甜的余韵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平息，他懒洋洋的抱着少女，在她脖颈上慢条斯理的亲着，亲到锁骨的时候还狎昵的用牙齿咬了咬：“邀月，我还想听一次。”

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就愣住了。那双暗金的眸里浮某东西，令她心脏某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恍若败军无可奈何的溃退。

少女发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为何你不听话了呢？”

“邀月......叫声夫君好不好......”他的呼愈发重，在她耳边的气似要钻耳，仿佛有细的小着耳蜗说话，得她发麻，哆哆嗦嗦地又一。

“......因为没用，”冰冷隐秘的震怒在底燃烧，江弥一字一句轻柔，“听话没用。”

少女轻笑了一声，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乌发散在肩膀上，黑白分明、肌肤清透，意态之间惑人难言：

青年伸手，似乎想将她颈侧那缕汗的鬓发掠去耳后，但接着“啪”的一声，被邀月抬手挡住了。

江弥只是停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这笑既有溺，又有破釜沉舟的狠气——

——是一忘魂针，是也不回的离去，是百年间的不闻不问，是对他避如猛虎，是接下别人的定情信。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来的时候，仿佛有奇异的效果，就好像最猛烈的情药一般，带着无与比的甜的滋味。青年不禁稍微愣了一下，几乎是猝不及防的了。

接着全的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烧得他全上下每一神经都亢奋无比，让他恨不得在这一刻抱住她，把她勒断在自己怀里，一一的吃下去。那滋味极其妙，几乎震撼了他全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手脚都有战栗。

“也好，恨也罢。”

“你不怕我恨你吗？”

江弥的明显僵了一瞬，温的烛光下，他一贯俊凌厉、棱角分明的线条微微有扭曲，仿佛在因为什么束手无措的事情而纠结。

空气凝固，熟悉的焦躁和暴戾再次从他心密密麻麻地爬上来，像毒蛇缠住了全。

“好啊。放我去，每天都叫你夫君。”

她习惯敷衍地“嗯”了一声，江弥听到她答应，等了半响没见她说，便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少女终于有些反应，她缓缓睁开睛，底似有万千潋滟的光，那样夺人的丽几乎立刻摄住了他的魂：

他对她千依百顺换来的是什么呢？

良久才听他缓缓：“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只要你在我边就够了。”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