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宸儿那声再熟悉不过的「父皇」唤回了神，萧琰自压抑下心翻腾起伏的情绪言让先行外，同时迫自己将目光由孩童泛着诱人瑰的緻小脸上移开……却到阵阵响过、孩童轻缓的足音渐远，帝王才带着无比复杂的心绪自个儿解决了起来。

「宸儿可累了么？要不就这么安置了？」

「不错。」

他虽然很快就意识到是自己久未紓解惹的祸，可见宸儿仍傻傻地将小手覆在他那话儿上，白皙纤巧的指掌与褐的胀男两相对照，竟无端显了一别样的靡、直将帝王半的事刺激得又更上了几分！

──萧琰虽不重慾，却也不到刻意为此禁慾的地步；之所以久未紓解，不过是为了将「龙有恙」演得更真一些，所以暂时避了女而已。

萧琰原是怕留下什么影才想着解释一番，可话后却是怎么说怎么不对劲，到还真是彻底词穷、不知该怎么接续下去了……幸而萧宸既不好奇也不较真，只乖巧地了表示了解，这才让帝王暗暗松了气、于心底真正揭过了此事。

本来以紫宸殿的严密，他就是召幸几个女泻火也不至于事洩。可年幼，他为人父，总觉得在宸儿目所及的范围里这些事多少有些不妥；此前又曾发生过宸儿半夜醒来没见到他，便红着睛四找寻的事儿……所以萧琰最终选择了暂时压抑隐忍，不想今日却因此发生了这样尷尬的事儿来。

「只是有些……吃惊。」

所以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地达到了之后，匆匆洗净了的帝王终究还是怀着万般复杂的心思起了浴池，在人的服侍下穿好便袍回到了寝殿。

「……谢谢父皇。」

「……宸儿。」

小半晌后，确定发上已再无气残留，萧琰才将拭发的布巾给了角落里随时候命的曹允，低问怀里的萧宸：

「……暗潜涌，山雨来。」

见宸儿似乎没给先前的意外吓着，暗暗松了气的萧琰这才挥手屏退了旁人，替怀里的起了仍微微有些的细青丝。

这疑惑萧宸还在浴间时便有了，却给先前的意外分了心思，故还是直到现下才想起来要问清楚：

「宸儿知父皇装病是想以此引如松回京，却不大明白父皇如何肯定如松会上勾。」

「让父皇帮你？」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纠结，该面对的自然还是要面对的。

「不累……父皇先前所说的事，宸儿还有些地方没懂。」

萧宸是多少知一人事的，虽不晓得父皇如此「神」的原由，但反应过来之后自也知手里的事有多么「手」。当下有些仓皇地收回了已隐隐沾上了少许黏的小手，同时有些无措地訥訥唤了声：

萧琰皇室，又曾长年混跡军中，即使自称得上洁自好，对世间有哪些骯脏事儿还是十分清楚的……也因此，一想到自个儿竟然在宸儿手中了，还一瞬间于脑海中闪过了某些不能言说的遐想，便只是意外和男人犯贱的通病，尚算正直的帝王仍是因此升起了的罪恶，却是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已先一步离开浴间的儿了。

「唔、你现在还小，还未发育完全，所以不会像父皇这样……待你年纪大些，自然……咳嗯……」

闻言，萧宸先是愣了下，随即才摇了摇，诚实：

「……你先去吧，剩下的父皇自己来就好。」

「宸儿方才可有吓着？」

「你想，若父皇今日真病重了，京中会是怎生情况？」

萧琰了，「就算父皇已经立了太、或留下了传位詔书

「喔？哪里不懂？」

萧宸虽仍因方才的意外而有些懵，但他对父皇近些日来的清心寡慾也是十分清楚的，心思又相对单纯，自不会将父皇方才的反应连系到某些逆悖德的事情上。所以纵使心下仍倍觉尷尬，但想着普通的九岁孩应该不懂这些，萧宸便还是着摆了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像平时那样顺从地将窝了父皇怀中。

「父……皇……」

「父皇……」

萧宸此前便已更衣妥当，正呆坐在床上让藕拿着布巾替他乾细发上残留的气。听着父皇的步履声，多年来早已成了本能的反应让他先是欣喜地睁大睛回过了，而在对上帝王神难明的俊面庞后一僵、到的唤声也随之带上了几分踌躇：

去。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妥，萧琰心绪虽犹自难以平静，却仍是着自己缓和了神态语气提步上前，试探着朝伸了手：

「是引如松回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