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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疑变luan生.二十七(2/4)

闻言,刚准备近前服侍主更衣的几人对望了──这个反应让少年生了几分不妙的觉──而由年纪最长的芙蕖代表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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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痛苦,对萧宸而言却并不陌生。

比如自己的愚蠢。

萧宸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听父皇有差人到偏殿传话便不再追问,只一个頷首示意安远打赏了对方,随即回过了、迈开脚步逕自往偏殿的方向去了。

对着自己人,萧宸自无需顾忌太多,直接便将这个打方才就一直如鯁在的问题问了来。

──自从因行的一句无心之言觉了此事的苗,隐隐意识到什么的萧宸就一直竭力控制着让自己不去碰、不去面对、不去想。吃醋也好、父同眠也罢……一切一切,即使足供证明的细节已然堆积如山,可只要不去究,他就能继续摀着耳遮着,当作自己什么都不曾发觉、当作那些情从来不曾越线。

他想要父皇的目光永远只停驻在自己上、想要父皇心里永远只搁着他一个、想要夜夜依偎在父皇怀里眠,想要父皇能像孩提时那样时常拥抱、亲吻自己,想要……

「圣人有派人到偏殿给几位姑姑传过话。」

因为那无论如何都不该存在的、禁忌、悖德且逆的情

如果说今天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地继续告诉自己这样的「想要」只是单纯的父亲情;那么今天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再没有了回避的馀地。

萧宸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个晚上的。

如此这般,却到熄了灯、上了榻,受着周微微的凉意和空,他才在一室孤寂中恍惚明白了些什么。

可即使此刻的痛楚对他而言并非无法忍受,萧宸却仍控制不了此刻于心滋长蔓生开来的自厌……和绝望。

想到积蕴着的、那已再无从回避的情,萧宸只觉整个人一时如坠冰窖、吐息更是变得无比艰难,就好像每气,都会将咽肺狠狠撕裂灼伤一般。

六岁时的那场祸事、沦为北雁俘虏时的酷刑,还有以魂灵之姿随伴在父皇边的日日夜夜……即使乾坤倒转之后,所有的「过往」全都成了只有他一人知晓的虚妄,可那些经歷、那些印记,却都实实在在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的魂灵上。

比如自己的……骯脏。

也正因着如此,听到芙蕖稟报的那一刻,萧宸几乎控制不住地浑发凉,更好似再次中了一箭似的,直教他疼得脑袋发懵、难以息。

能在紫宸殿服侍的都是聪明人,对这位太在圣人心中的地位更是再清楚不过,闻言当即一个頷首,

「父皇呢?」

「圣人往承殿去了,说今晚会留宿在那儿,让殿下回来后就好生收拾安置了,无需等他。」

圣人去了承殿,还一开始就明说了要过夜……这为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虽然很想乾脆问一句「圣人去那儿了」,可中,能不落人话柄,便还是尽量避免得好。

待回到偏殿,一门,菡萏等人就主动迎了上来,齐齐唤

说萧琰为帝王,巡幸后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可因他平素不重后又有些离不得对方,故萧宸回京数月以来,不仅萧琰摆驾后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宿在紫宸殿外、今儿个都是实实在在的一遭,自反倒让「寻常」变成了「反常」。

「殿下。」

比如自己的可笑。

这名内侍中的「姑姑」,便是萧宸边的菡萏、藕等人了。几人在萧宸边服侍多年,早就是有了品级的,给称上一声「姑姑」也是寻常。

什么「留宿在那儿」、「无需等他」,因圣人让人传的话原原本本就是这么说的,芙蕖虽心下腹诽、总觉得这话好像在代妻似的,却仍是尽可能还原着将信说了来。

他只记得自己神思恍惚地应了声「知了」,随即便像个傀儡似的由菡萏等人服侍着更衣用膳、沐浴洗发……因这些动作都是再熟悉不过的,饶是他从听着那个消息后便一直心神不属、又费了好大的劲儿不教心底的情绪洩分毫,诸般行止也未现任何岔

想要……父皇。

他靠着两世以来练就的自欺欺人本领说服了自己;可就算不看、不想,也压抑不下心底每一次同父皇亲近时的躁动……和那不断叫嚣着渴望更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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