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沉默，尴尬。

“？”仿佛嗅到了什么气味，林初夏皱了眉，不由地拉了下温依依的裙摆，气声说了句，“好啊，好像gay啊，大男人保养啊。”

“那当然了，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什么举动我看不来。”

温依依：【……好吧】

温依依打字的手停住，半刻后：【真的吗？】

两个人讨论了一会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人，温依依见简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尴尬地摸了摸鼻：“不好意思，忽略了你。”

林初夏用双指比了比自己的睛。

温依依捂嘴笑了声，笑里闪着愉悦的光，但还是很义气地否认：“应该不是吧。”

温依依顿了下：“你看来了啊。”

然后一个人忍不住打破僵局。

温依依：“？”

“不过现在gay也没什么，正常取向嘛，就是苦了你了。”说完，林初夏叹息着拍了拍温依依的肩膀。

林初夏：【但是他的意思好像是送我们去。】

简程开车来的，提议把两人送回家，林初夏发现他的“真实”向后就把他当妹看待了，也没客气，拉着温依依就上了车。

温依依立刻回答：“不，我们各回各家，初夏你也知我最近住我爸爸家，我阿姨刚刚还我回家吃饭了。”

温依依一上车就疯狂打字解释：【我是觉得如果我们现在去吃饭的话那就要带上他，我们和他又不熟，一起吃饭多尴尬啊。】

“没事，我也学习到了。”简程笑得分明有些诈，“毕竟我也不年轻了，也需要学习学习保养知识。你们继续聊，我去洗手间。”

胡说的一句话没想到还误打误撞了，温依依赞同地了：“没错，茶艺老师也说了，我们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肌肤，多喝茶。”

温依依介绍：“绿茶对晒伤暗沉有用，长痘痘的话就喝茶，炎症过就喝红茶，有抗炎效果。还有，如果脸容易浮就喝拉圭茶，里面有维B维C……”

“空气人”简程：“……”

林初夏住得近，先送了她。

林初夏不以为然：“怎么就不是了，我在电视台工作好几年了，除了我们办公室的妇女之友，还没听哪个男的说自己要保养呢，而且上次他和丁易的对话你听到了吧，当时我就觉不对劲，现在算是应验了。”

林初夏正翻着微信记录找到昨晚温依依说想去吃的餐厅，脸上缓缓地打了一个“？”。

“我看你对他还有好的，还把帽上了，不就是没有化妆，搞得跟你化妆不化妆有多大区别一样。”

护肤达人林初夏追问：“真的吗？那要喝什么茶啊？”

她下车后，空气里只剩下了沉默。

上次是他，公平起见，这次到她了。

“不过他长得确实太可以了，这宽肩翘，妹你的光不错。”林初夏慨，“可惜啊，世上的帅哥资源就这么多，我们不仅要和女人竞争，还要和男人竞争，太难了。”

温依依想，他们的几次见面好像都是如此。

温依依说一句，林初夏就认真地下，就差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

林初夏：【好像，应该，肯定是真的】

简程回到座位：“你们现在是打算吃饭还是，我可以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