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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旁人伺候您吗?(微h(2/2)

过额、鼻梁,再到两颊。

倒还像一只乖顺的猫咪。

鹤怡凤眸微扬,狠狠瞪了他一,而后撇撇嘴,知他右有疾,却还是故意朝他踹过去,“若知自己伺候不好便下去,换旁人来伺候。”

只是若她日日都能像睡梦中一样对他不设防,那就更好了。

妹:好你自己!

“公主,离我近些。”他

“公主您新收的男吗?”

耳垂这个地方比他想象中还要,他只是轻轻一碰,鹤怡就立捂着弹开,腕上的金饰和踝上的玉金小锁一的,撞声声脆响。

踢也不是。

可此刻,角僵在那里,他的笑仿佛又不像笑。

细足微抬,踢的时候倒是快,想要收回的时候脚踝却被人攥在手里,如同那个荒诞的梦一样,怎么也离不开。

青年目光不离鹤怡的结动了动还是笑,面上是顺从的,话里却总是有些过分,令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旁人伺候您吗?”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

卑躬屈膝的青年始终是笑着的。

收也不是。

微凉的指尖到她的耳垂,青年离这位公主殿下有些过分的近,上的气息毫无保留钻她的鼻尖,形轻偎,似乎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下来。

谢鹤怡怒气冲冲,一双睛瞪得圆溜溜的,本就没抚平的那缕发丝翘得更起伏之间,领也敞得更开。

来人单手端着盆帕来到床边,不动声地扫视了倚靠在榻上枕边的谢鹤怡一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谢鹤怡在这一刻彻底清醒,猛地一下拍开他的手:“你莫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你能碰的?”

青年垂眸,手中执着帕立在原地。

——

视线若即若离,有些过分的微妙。

指尖蹭过颊边,不着痕迹的,他的小指又勾了勾她的耳垂。

她似乎刚醒。

神里尚且带着些还没清醒的意,看上去懵懵的。

他卑躬屈膝,量弯下去一半,躯却仍然如松,即使了伺候鹤怡的仆从也不失半分贵气。

然而这些时日,他一次反驳她:“要换谁?”

青年稍微往后撤了撤,竭力不让自己的神看上去太过骨,视线落在鹤怡发红的手心好一会后才去收拾散落一地的香灰,沾给榻上的公主殿下脸。

他这么说,倒衬得鹤怡是多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似是暗暗施了力。

大家好,我是二朵,我开文啦!这次写的是妹妹鹤怡的故事。

自己现在的境,也知此刻的自己寄人篱下,好一个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的仆该是他此刻最为重要事情。

上的一缕发丝微微翘起,亵衣松松垮垮垂到领,先前给她盖在上的被褥也被她胡踢到一旁。

听到寝殿内传来声响才终于敲了敲门,放缓脚步,一步步来伺候梳洗。

已经候着许久了。

的逾矩行为令人无法猜测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抱歉公主,鄙人一介人,伺候公主未免脚了些,还请公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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