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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铮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门口,上次玩过火之后你已经三天没让他服侍了,好在有暗卫日日为他传递消息。
他并非不想主动去找你,只是他太笨了猜不准你的心思,若是违背命令惹了你生气,挨了罚让你发xie倒是最好的,他只怕你气坏了不愿意再要他。
吱——
他听到门声yan前一亮,猛地坐起来,没想到进来的人却不是你,而是你的侍女三娘。
她把手里的托盘重重摔在桌上,一脸不耐,“喂,月nu,这可是主子吩咐厨房为你熬的粥,你必须全喝掉,晚上主子可要亲自检查。”
她实在是不明白主子要是喜huan男人为什么不同太子在一起,反倒要把这么一个卑贱的替代品放在shen边。
太子光风霁月,这nu隶不及太子,因此抱着为太子打抱不平的心思总是克扣齐铮的伤药和饭食。齐铮察觉到她的刁难后哭笑不得,毕竟太子是他,月nu也是他。
她说完转tou就走,不愿意在这简陋还漏风的卧房里待着。
齐铮,不,是阿月,倒是很喜huan他的新名字。这个名字是你一日醉酒的时候起的,当时你双yan迷离,难得待他有几分温和,“太子于我是云中月,以后你便叫阿月。”
他心里已经乐开hua了,毕竟没有人面对心上人的表白可以无动于衷,表面还维持着nu隶的shen份跪着谢恩。
你把他拽起来an在shen后的柱子上,踉跄着扑倒他怀里,嘴里不停念叨着齐铮的名字。
他看着因为醉酒而脸庞通红的你,没忍住低tou亲了一下你的额tou,chun下温热的chu2gan让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他所求不多,只希望能这样一直留在你shen边。
“啪——”
脸颊的刺痛让他骤然清醒过来,膝盖“咚”的一声砸到砖石路上,是他今日太过放肆了,隐瞒shen份本就不是君子所为,他还偷亲心上人,如此行事与登徒子何异。
“主人小心手痛,nu自罚。”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不过十几下就已经脸颊红zhong,嘴角破碎,两个zhong胀的手印印在脸上。
“主人您醉了,求您让nu服侍您就寝,nu绝不会逃罚。”
他语气近乎祈求,漂亮的yan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你心里知dao他一向乖觉,从不会逃罚,却还是存心折辱他,“难dao我会信一条不敬主人的狗吗?”
裹着内力的一脚踢在他心口,他被力dao带得重重撞在shen后柱子上,无力伏在地上呕chu一口鲜血。
他眸中的神采黯淡下去,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结结实实叩了个tou,“贱nu现在便去准备。”
他寻了一条两指宽的铁链,放入屋外的炭盆中烤着,又拿了洗漱qiju要服侍你,你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便随口应了,他yan眸一亮,shi漉漉的yan睛像被水洗过,像一只围着主人转圈的小狗,你甩甩tou把莫名其妙的联想抛在脑后。
待为你洗完脚,仔细ca干水分之后,他才开口请你到窗边看着他受罚。
“夜里风凉,主人小心着凉。”他给你披了一件拿熏香细细熏过的外衫,自己走chu门外,细心将你的房门关上以防漏风。
他手里拿着一个长夹子夹起火盆里烧红的铁链,铁链顺着他的动作规规矩矩排成蛇形。你看到铁链还有一截留在炭盆中,如此恐怕要多受些罪,你却没有提醒他的意思,只冷冷看着他慢慢跪下来。
跪上铁链的瞬间,你闻到了灼烤pirou的味dao。他shenti一下子绷jin,面se惨白近乎透明,他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嘴chun也被他生生咬穿。
阿月饶过伤痕累累的下chun,qiang迫自己放松shenti,放弃绷jinshenti去抵抗疼痛,完完全全承受所有的痛苦。
他缓了一会之后,费力扯chu一抹苍白的笑:“请主人就寝,贱nu不会动的。”
秋日夜凉如水,膝下是灼热的铁链,痛chu一shen冷汗,风一chui带走了他shen上剩余的温度,他闭上yan睛默默忍受这zhong痛苦。
他存心自罚,跪下前便将铁链的一端留进了炭盆,热度顺着铁链不停地传过来,一晚都保持着guntang的温度,给他带来绵延不断的折磨。
直到清晨炭盆灭了,铁链上的热度才逐渐褪去,只是铁链早已经和他tuibu的伤口粘在了一起。
因为宿醉,你晨起的时候很是不快,看着他仍跪在铁链上,shenti不自觉地发颤,嘴chun苍白的没有一丝血se,却还是挣扎着伏下shen子给你请安的样子,又起了xie愤的心思。
他直起shen子目光低垂,安静地看着地面。
你将炭盆中那一截铁链握在手中,“阿月你怕吗?”
“阿月不怕,主人动手吧”,他抬yan看着你的yan睛,嘴角han笑,像是安wei又像是鼓励,yan里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啊!!!”
一只手扯着铁链ying生生从阿月的膝下chou了chu去,铁链上是从他tui上撕扯下来的血rou,落在地上沾染了一片灰尘。
灭ding般的痛楚一下子笼罩了他,纵使心智jian韧如他也难以在这zhong剧痛下保持理智,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剧痛之下四肢都开始痉挛。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当场,不过好在看着他拖着一双残破的tui向你爬过来的时候,你就完全消气了。